最使人瞠目的,是闩上那条乌黑而厚重锁链,由此可见关在柴房内的那个人有多么难缠。
看着门闩上的锁,风易忽然摇了摇头,“里面的人应该不是我要找的那个。”
“爷您不是还还没见着吗,怎的就知道不是了?”听到风易的话,鱼娘一脸惊奇。
“因为这种锁根本困不住他。”风易淡淡一笑道,说罢,不待鱼娘答话,他便手握锁链,不过眨眼的功夫,便将那锁链给震断了。
鱼娘见到,忽然对这个男子有些刮目相看,惊奇之余,正思忖着该如何同他套近乎时,却看他已走进了柴房。
风易进到柴房,还没来得及窥视,就被一股恶臭味给熏了出来。
魏罗衣与鱼娘见到,相互对望了一眼,也好奇地走进了柴房。
结果两人刚一进去,立马就跑了出来,并扶着房外的墙壁,不住地干呕。
片刻后,待那股恶臭消散了些,三人才又重新走进了柴房,可他们刚一进去,立马就愣住了。
当前的柴房里面堆满了柴火,看起来脏乱不已。
柴堆上躺着一个瘦骨嶙峋的老头,白发苍苍,两眼无光。
他身着一袭青灰道袍,四肢被捆,完全看不出一丝的道骨仙风。
若不是他还有鼾声,只怕要被风易三人给当成一具死尸。
“庸医!”
风易看到老头,一脸惊讶道,并赶紧上前使劲推了推他。
只是无论他如何的用力,那老头却丝毫不见有动静,风易不解,于是转而询问一旁的鱼娘道:“他怎会如此?”
鱼娘听到,脸色复杂,无奈叹了口气,道:“哎,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
原来七日前,老头独自来到忘忧楼做客,心事重重的他一进酒楼,立马便住了间天子号的客房。
除此之外,他还叫了十坛忘忧楼的名酒——忘忧酒。
如此阔绰的出手可把鱼娘给乐坏了。
次日,在鱼娘的授意下,这老头成为了酒楼的上等贵宾,凡事都可先享受后结账。
此后几日,老头与忘忧楼之间一直都相安无事。
然后是第三天,奇怪的事情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