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脖子。
“陆掌柜,要怎么做,您给个指示吧。”风易架住了程相儒后,将他带到了陆有半的面前。
可陆有半由于方才发生的事,已然被吓破了胆,根本没有任何的回应。
“既然您老人家不肯拿主意,那我便问卓掌柜了。”风易见其不说话,于是又问道,只见陆有半摆了摆手,于是问起了卓晓,“卓掌柜,路掌柜已经吓傻了,还是您来给个建议吧。”
他此言一出,包括陆有半三人在内,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转到了卓晓的身上。
卓晓见众人一脸紧张,于是大声安慰道:“诸位当家莫要担心,我相信大家都是见过世面的人,且待我先出去与外面的人交涉交涉,探清楚他们的目的以后,我们再作商议。”
众人听罢,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个个慌乱害怕,根本不知该如何回应。
她见到,无奈摇了摇头,与风易等人递了个眼色后,然后架着程相儒,往松鹤楼外走了去。
松鹤楼外,天色阴沉,细雪随风飘零,落在列阵以待的士兵身上,显得气势逼人。
士兵们正中的位置,鸠摩罗与拉克希米并肩而立,而在他们身后,还有一个气度不凡之人,正饶有兴致的写着字帖,正是淮王祁南。
只见他手执墨笔,认真地书写着,神态自若的样子,似早已掌控全局。
“淮王殿下,别来无恙。”风易见其一直装模作样,遂张口打破了沉静。
然而他话音刚落,对面的士兵立马便朝他举起了手中的弓箭,也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其中一个士兵的箭,忽然就朝着风易的方向射了过来。
这一箭可把程相儒给吓坏了,因为箭真正所对准的并不是风易,而是他自己,好在风易眼疾手快,挥刀将箭给挡了下来,随着反手一刀,使箭又朝着祁南飞了过去。
祁南知道箭已转而朝他射来,却仍旧面不改色,镇定自若地写着字贴,然后又忽然停笔,并皱起了眉头,“哎,力道始终还是差点。”
说罢,他将字帖揉成了一团并扔在了一旁,而风易射过来的那一箭,却在距离祁南一寸的位置,被鸠摩罗给挡了下来。
这时,祁南抬起了头,瞟了一眼风易后,重新换了张纸,写起了字帖来,“怪哉,怪哉,今儿个吹的什么风,能让风大当家如此怕麻烦之人,也愿意来管别人家的闲事?”
“也怪我们多事,非要邀请风大当家来我们大会做个见证,谁曾想不止是风大当家,竟把淮王殿下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