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狼明白,婆雅稚使用同样招数的目的,是想凭借他绝对的力量,一举将自己击溃,如此一来,他就能给他身后的士兵一个下马威。
如此目的,当然不能让他得逞,于是骆狼大喝了一声,举枪与婆雅稚的棍子硬碰在了一起。
两人推来推去,互不相让,一番焦灼之后,婆雅稚被骆狼给生生击退了好几步。
连退数步之后,婆雅稚的脸上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他看了看手中的长棍,却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的全力一击,怎么会抵不过人界的一个年轻将领。
而就在他犹豫不决时,骆狼看准了时机,一箭射在了他的心口处,婆雅稚怒而拔箭,却发现自己周身的肌肉,开始出现了剧烈的痛感。
这不可能!莫不是有人在暗中帮他?莫不是我也中了那疫毒?
婆雅稚使劲摇了摇头,忽然感到左右的脖子上传来一阵割裂的痛,在剧痛的唆使下,他不由自主地看向了那把刀,风易手中的天地两仪刀。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看着那把漆黑的天地两仪刀,婆雅稚终于明白,并不是骆狼有多厉害,而是此前由天地两仪刀带来的伤痛,现在才开始产生作用。
尽管自己看似已经治好了伤,但许多的伤早已深入骨髓,若无十天半个月的时间,根本不可能痊愈。
这便是天地两仪刀真正的可怕之处。
而这时,骆狼的一声令下,成千上万的人马忽然涌入了这条街道,将淮王与其所带的兵马尽数包围。
看到这一幕,刚才还一直冷静练字的淮王祁南,终于绷不住,将笔掉在了地上。
难道大势已去?
婆雅稚一脸震惊地看着四周,暗自盘算了一番后,一个踏步来到祁南面前。可他的手还未碰到祁南,骆狼所带的士兵却已发起了箭阵,尽管婆雅稚凭借六参之力连着挡下了一波箭阵,却还是在接下来连续的箭阵中被射中了十余箭。
这一下婆雅稚明白,今儿个他是无论如何也救不了这淮王了,于是他一个纵身来到了拉克希米的身边,并通过六参之力将其唤醒了过来,然后将自己的计划告诉了她。
“不可以,即使要这么做,也应该是我来!”在听到婆雅稚的计划后,拉克希米坚决反对地摇起了头。
但她话未讲完,婆雅稚却抬手阻止她,拉克希米一见,明白婆雅稚此番心意已决,便也没有再多言,而是与她一同背靠背地站起了身子。
骆狼眼看婆雅稚与拉克希米有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