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最后还是讲了，作为交换条件，凌野承诺交出一段视频。
那次改试卷的时间有点长，直到三天后才把大红榜给贴出来，进入学校的必经之路上有八块公告牌，全部都换上了一样的内容，红纸黑字，很显眼。
从早晨六点进校，到晚上十点半下晚自习，本来还对自己成绩有点兴趣的单兮彻底失去兴趣了。
八块公告牌全都被堵住了，水泄不通，由于平常单兮喜欢独来独往，上下学都是专车接送，戴着耳机仿佛与世隔绝，所以朋友也并不多，直到第二天，她被老师叫到办公室里面，才得知自己的成绩。
木老师手上拿的赫然就是单兮的答题卡，工整中带着一丝不羁的字体，辨识度极高。
办公室此刻十分热闹，连平常很少见的老师都到场了。
“第几？”单兮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木老师缓缓张开口，又说了一遍，痛苦的神色流露出来。
“我是第二？第一是谁？”单兮毫不客气地拉了一个椅子坐下，这次考试的文科没有参加，只有一个语文。
就算是作文跟别人落下十分的差距，也不至于第二。
“对，第一是二中的，你的试卷扣的比较严……”木老师把答题卡递给她。
本来是电脑阅卷，但是她的试卷上面也有扣分的过程。
“我已经找到阅卷老师了，她说这个就是应该扣分。”
单兮看了一下，从后面的大题开始，就开始扣不必要的细节，每个题都扣了一分两分，可以想象，别的试卷也是如此。
“没事，你是第一，我们心里都知道。”木老师勉强笑了一下，脸上的皱纹仿佛一夜之间又多了。
单兮从头到尾看了一遍没有回答，一百五的满分硬是让她生生的扣到一百四十三。
平常泡在实验室里面的老师忍不住出声，“就仗着她是个女的，就能无理撒泼，还这样改试卷，有违师德。”
“那个第一的答题卡我们也没有见到，这种难度也能做出一百五的数学？”
“据说语文作文都是满分？这个有必要见识一下。”
单兮动了一下眼皮，“语文作文满分？”
确实有极少部分的同学能够达到作文满分，但是老师通常都不会给满分。“我的多少？”
“扣了五分，你这字体都印上你的名字了，估计也被压分了。”
这操作，不得不说，让人作呕。
这委屈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