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庆祝的事,可是,老马居然对我说,因为医院最近要申报成三甲,每个科室都要有自己的突出贡献,所以他让我把这个课题算成是科室集体研究的,不但不能署我个人的名,连要发表的论文也要在里面加上,在他们几个所谓科主任副主任的领导下,全科室同志集体研究出这项成果。
我真的受够了,当初执意从美国回来,拒绝了威尔生教授向JohnsHopkinsHospital推荐我的好意,以为回国来能有一番做为,可结果呢,却在这样一帮酒囊饭袋的手下工作,不但得不到我应有的待遇,连我的论文我的奖金他们统统都要染指分一杯羹。
早知道我回来干什么呀,至少在美国我能挣到钱,能专心进行我的研究,不用看别人的嘴脸行事。
我一直强迫自己容忍着,因为想到还在农村的父母,我好不容易在这里站稳了脚跟,再过个几年,就可以把父母接来安享晚年了。
可是他们却因为我的容忍一而再再而三的得寸进尺。够了,够了,我受够了。既然你们这样对我,那也不要怪我了。
罗伯特说得对,人生本来就要及时行乐,只要有钱,就会有人尊重,就会有人巴结。他开的价码真不错,只要干上几回,马上就可以买一套房子,和晓美结婚,把父母接来,一起过上很好的生活。
而且,我也真切地体会到,这个物欲的社会,这个变态的社会,只有手里有大把的钱,才能颐指气使,高人一等。
再说,我只是从尸体上割下那些还能用的器官,让它们为需要它们的人服务,也算是废物利用吧。我只干两三次就收手,这样谁也不会发现。……”
看到这里,杨子和林珊珊面面相觑,他们终于知道为什么凌云燕有这么多钱了。
原来他竟然从事这种勾当,和非法组织勾结起来,偷偷把尸体上的器官摘下来运到国外的黑市上高价卖掉。
那他的死难道是因为被死者家属发现尸体器官丢失而寻仇?杨子伸手拿过鼠标,点击着日记,继续往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