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接着院门口响起了一个女人的声音:“飞哥,开门。”
王亚飞懒洋洋地打了个呵欠,不等他开口,刚娃子已经站起身来,拉开门出去了,不一会,他领着个妖里妖气的女人进来。
一进门,女人就大声咋唬起来:“飞哥,这两位是谁呀?介绍下嘛。”
王亚飞没理她,他的脸色突然有点难看,在坐的三个人,除了李二毛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外,刚娃子和才进来的那个女人都知道,王亚飞的瘾来了。
一时之间气氛有点尴尬,王亚飞已经没精神再招呼他们了,他跌跌撞撞地走到另外一间屋里,拿了一些东西又回到沙发这里坐下,开始摆弄起那些东西。
他从一个烟盒里掏出了一个小塑料袋,里面装着些白色的粉末,又取出一张锡箔把粉末倒在上面,接着又拿出一个特制的吸管装在鼻孔里,只见他迫不及待地一只手用打火机点燃了在另一只手拿着的锡箔下面烤着,然后把锡箔凑成吸管边上,用吸管从上面吸食着毒品。
锡箔上的毒品吸完了,好像还有些不满足,他如法炮制又吸了一次,这回王亚飞闭上了眼睛,如痴如醉地靠在了沙发上,满足地陶醉着。
刚娃子并不是第一次看到他吸毒,已经习惯了他的这套动作,知道等下他就会睡得不醒人事,所以趁他还没睡的时候,过去扶起他,让他到里面卧室去睡,王亚飞也没推辞,任由他扶着自己到了里间,在床上倒了下来,不一会就呼呼大睡起来。
刚娃子从里屋退出来后,看着呆呆坐着的那个女人和李二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他主动向那个女人说:“我们是他的亲戚,我叫王贵刚,他是我堂哥,那个是我们表弟,他叫李二毛。”
女人有礼貌地对着他们笑了笑,也从尴尬中恢复了常态,她卖弄风情地说:“我叫莎丽,是飞哥的朋友,你们好。”
这个女人年纪大约二十七、八岁,她的妆化得很浓,披着一头烫过染成金黄色的头发,刚才进屋的时候她已经把外衣脱去了,现在身上穿着一件紧身的羊毛衫,她的身材很丰满,从她身上传出的阵阵浓郁的香气,令刚娃子和李二毛这两个没见过多少世面农村娃面红耳赤的,对她根本不敢正视。
刚娃子和李二毛都没有和女人相处的经验,互相介绍认识了以后,他们也不知道该说些,还是莎丽显得热情大方,反客为主地跟他们说笑起来。
“两位小兄弟平时都喜欢什么消遣呀?”客套了一会之后,莎丽没话找话地说。
“我们平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