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衿。
“青青。
青青。
我就知道,你不会跟老头一样,狠心丢下我一个人的,对不对?
你不要走好不好?
你要走就带我一起走吧。
你和老头都走了。
我一个人留在这个世界上有什么意思?
我要跟你一起走。
你带我一起走吧,好不好?”
陶夭把脸埋在苏子衿的脖子里,温热的眼泪一滴又一滴的滴在苏子衿的肌肤上。
一声低笑传入陶夭的耳膜。
正趴在苏子衿肩上哭得伤心的陶夭,茫然地抬起一张犹有泪痕的漂亮脸蛋,愣愣地注视着就站在苏子衿身后,长相斯文俊朗,眼神噙笑的陌生男人。,
“现在的鬼都长得这么好看了吗?”
陶夭喃喃自语地道。
眉角眼梢都染上温朗的笑意,时渠走上去,笑着对苏子衿道,“苏小姐,您的这位朋友真可爱。”
停好车位,走进急诊大厅,恰好听见时渠这句话的季明礼:“……”
时渠感觉到似乎有一道不善的目光在盯着是自己,他环顾周遭,不期然对上季明礼平淡无波的眼神。
时渠笑了,“季先生,这么巧?”
季明礼微点了点头,算是对对方打招呼的回应。
注意到苏子衿手臂上缠着的纱布,季明礼眉心微拧,走上前,“小婶,发生什么事了?”
距离他和小婶分开的时间前后应该不超过一个小时,这一个小时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以及,为什么时渠会和小婶在一起?
苏子衿尚未来得及回答,一阵急促、慌乱的脚步声响起。
一个形容憔悴,体型微胖的中年妇女朝她们所在的方向跑了过来。
中年妇女直接越过他们,跑到了那具盖着白布的遗体面前。
她颤抖着手,一把掀开白布。
纵然尸体高达百分之八十的稍稍,脸部也都是可怖的烧伤,当妈的又怎么会认不出自己的女儿?
“女儿!
我的女儿!
天呐!
我可怜的女儿。
到底是哪个挨千刀的,对你下如此的毒手!”
撕心裂肺的哭声响在急诊大厅的走廊。
陶夭先是看了看站在她面前的苏子衿,又茫然地看了看那具严重烧伤的遗体。
这个时候,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