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微微上翘,显得又狡黠又可爱。
她身后一个少女,擦脂抹粉显得成熟而娇媚,年龄虽稚,已有大家闺秀的风范,但是······说不出来有什么地方一定不对劲······大家闺秀的眼中不该有那种卑鄙下流的光芒。
白衣少女走了过来,他厌恶地皱紧了眉: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遇见这种人?我这么不死不活她······她却······我不想她看到我这样······
想到这,风剑清一手托住冰笛笛身,让冰笛在指尖上滴溜溜打转,她以为的她“第一次”见到我,会不会也是这样想的呢?
那瓶伤药······是他叶家之物······他后来当然打听出了她的身世,葱苒,一个蒙在鼓里的小牺牲品,他重重叹了口气,他后来多方设法暗中保护她,照看他,仅仅是因为她救过他,还是仅仅因为是父亲让她成了一个祭品,一个代替大姐去死的替死鬼?他也不止一次制止自己,时不时找些借口往京城跑,以他教主之尊,不必要也不应该这么去前线刺探,只不过是想悄悄去看看她罢了。
为什么?
他想到那双带笑的明眸,那两片温暖柔软的樱唇,她伏在他怀里无力的挣扎,他心下微微一荡。
“咕咕咕”窗外信鸽不耐烦的叫着。
······我想什么呢?风剑清摇了摇头,推开窗户,从信鸽腿上取下一卷纸,“明日午时,天香楼,无甚急事,盼来”字迹甚为潦草,也没有署名,只在下角画了一朵云的形状。纸边缘不平,似是仓促撕下来的。
风剑清皱眉笑了:这家伙弄什么玄虚,后天就大喜了,明天还非得见我一面?不过正好可以找他借剑。
他提笔在反面欲写,心念一动,另换一张新纸,写:“谨遵台命。”也不署名,卷好缚在信鸽腿上,信鸽啄了啄他的手指,展翅没入黑暗之中。
翌日,风剑清结束停当,正欲赶赴京都,风素素慌慌张张地走来道:“阿清,苒苒她不见了!”
风剑清一凛,道:“什么?”
是的?葱苒已经走了,房内一切如常,没有一丝纷乱,床上也没有睡过的痕迹。但是······但是她为什么不留下点字条说明去向呢?
这个傻子!风剑清皱眉,她孤身一人去斗两位龙王,开什么玩笑!而且还没有神剑?
他沉声道:“大姐,放心,我马上就去。福雏!”福雏在窗外飞动低头道:“在!”“京都东郊等我。”“是!”福雏心中百感交集,一部分因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