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微微着慌。
楼梯在她肥胖的身躯下吱呀作响。
我皱了皱眉,我可不想显得自己笨重无比,但这楼梯看上去不大靠谱。我看来只有施展轻功,他才不会吱呀乱响。
我提口气轻飘飘地抬腿踏上一个台阶嘶,我疼得倒抽一口冷气。
风剑清一把扶住了我:“怎么了?”
我不常骑马,今天在马背上呆了一整天,就算明知风剑清不会让我掉下去,但毕竟心里紧张,姿势僵硬地坐了个把时辰,我大腿股极度酸痛,平地走路倒没发现什么,甫一抬腿,尖锐的刺痛感让我措手不及。
“没什么。”我怎么老在他面前显得这么柔弱无力呢?不行!我要展现我作为圣使强势的一面!
我这回心下已有了准备,暗暗咬紧牙关,奋力抬腿,走上台阶。
“吱呀”台阶负重地哀鸣一声。
风剑清已然明了,看着我咬牙用力,调侃道:“圣使大人大可不必拿楼梯出气。”
“你!”
他伸手将我横抱起来,柔声道:“我倒忘了你不常骑马。腿很酸吗?”
我怒道:“你······别管我!干嘛要这样让别人误解?我们只是朋友罢了!普通朋友!放我下来!!!”
风剑清笑容微敛,叹了口气道:“葱苒,我们可不是朋友,圣使大人和我可是世仇。”
我哼了一声:“哪有那么多世仇啊,世交啊,都是······”我及时地忍住一句脏话,改口道,“······瞎说。我说是就是了。”
“是,”风剑清忍笑道,“谨遵台命。
见风剑清横抱着我走上来,老板娘站在门口,一脸心领神会的微笑:“看小娘子身材苗条,想必体质甚虚。”
房间内陈设和当年沙漠边小客栈的风格大有异曲同工之妙。老板娘笑得身上肥肉直颤,小眼睛眯成一条细缝,急忙走出去,带上了门。
风剑清将我放在床上,我一沾到床,立刻龇牙咧嘴地跳了起来。
怎么坐着的时候腿更疼呢?
“你要是坐在硬板上不舒服,可以坐在我······”
“滚啊!!!”
“你真是个小傻子。”风剑清评价道。
房内没有点灯,一小团火焰虚虚地飘在半空,直视并不觉火光耀眼,但把整个陋室照得很明亮。
他坐在床沿,一条腿悬在床边,双手抱膝,悠然自得,床尾挂着那里木剑,真不知道他准备拿木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