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好吧,”我嘟着嘴道,“听上去似乎合情合理,那就这么定了。”
我伸出手,他似乎略嫌幼稚,不过还是与我击掌立誓,然后拉过我,在额头上轻轻一吻:“赶紧睡吧。”
小木床硌的我全身疼痛,我揉着太阳穴,左半边头随着心跳一下下的钝痛。我嘟囔道:“都怪虚轻那个老不死的······”
我们走的路,连小径的称呼都当不起,根本就是野兽的形迹。踏影丝毫不受影响,但我们却不得不时常出手折断头上的低枝。
风剑清虽然睡得比我少,不过他照样精神焕发,不像我一脸昏昏欲睡。
他道:“虚轻?小傻子,你在想什么?”
我道:“你不知道,当时在沙漠中,是他打得我骨骼寸断的,就是他想害我,我非常确信。”
“你对自己的判断很有信心哦,”他嘲弄道,“那仙子有没有考虑过我当时在场,是可以看见那人的?”
哦,对哦!我双手捂住嘴,问道:“那难道不是虚轻吗?”
风剑清道:“不,是他。”
我愣了半晌,嗔道:“你耍我?”
风剑清轻笑道:“我怎敢耍圣使小姐?怎么你也不想想,虚轻难道不知道寒玉功假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