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笑道:“怎么?”
我翻了个白眼,不想理他,又问:“那虚清就完全没必要把我整得半死吧?依你所说,他知道我毫无还手之力,完全可以拿把刀架在我脖子上对你说,不许动,你一动我就杀了她!”
想到如此戏剧化的场面,模仿着伶人夸张的表演,我忍不住笑了出来。
风剑清道:“虚轻大人似乎对你甚为矛盾,既要保护你,又似乎受了什么人胁迫要杀了你,我一直难以索解,虚心暗地里会受了什么样的人这种胁迫。当然,要不是我确信他会保你性命,我是不会把你交给他的,当时一直僵持也不是办法,我也只能让他把你带回去。”
我挑起一边眉毛:“居然有人想杀我?祈雨不献祭的话,天下遭罪,这人该多希望天下大乱呢?我只能想到一个人有这种动机。”
“谁?!”
“你呀,”我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要不然魔教教主约我去决斗是为了什么呢,我也一直难以索解呢。”
“你猜呢?”他低下头,嘴唇轻轻贴在我脖子上。
这样不紧不慢地在荒山野外赶路,我们也走了半个多月,别说西域,连到京城都还遥遥无期。但是我们都并不着急。
有时借宿在农舍,有时在破庙中容身,甚至有时在山洞里过夜,虽然言笑不禁,但我和他倒也严守礼教之防,并未逾规越矩。
日薄崦嵫,最后一缕霞光染红了天边的流云,我双手抱膝地坐在床上,望着西沉的落日,风剑清走过来,在我身侧坐下。
剑鞘撞到了床住,“当”一声轻响。
我回眸看向那柄剑,笑道:“你怎么还背着这柄剑,当真要去画符驱鬼吗?”
风剑清解下木剑,道:“木剑我也得还回去啊。”
我问道:“你和牧云不是生死之交吗?怎生他借给你一柄木剑?”
风剑清摇头道:“此中隐情,我也不了然。”
见他似乎不愿意提这件事,我也不想挑拨离间,我眼珠一转:“龙王可以识破谎言的呀,你怎么骗过他的呢?”
“小傻子,我当时也不知道是木剑,我真心以为这是冷月,所以才有那种气势,你以为可以装出来吗?”
“那你知道是木剑以后就无法凝聚那股剑气了吗?”我伸手握住剑柄,将木剑拔了出来,“但是这柄实际上是木剑啊,也就是说,那种杀气,那种剑意,都是由于你啊!你完全可以凝聚出那种气势的!”
风剑清似乎仍然因为沐云那件事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