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跳逐渐平稳下来,看着这个杀人不眨眼的教主如此自责,心下也不禁有点过意不去,道:“我没事,放开我······”
“不,”他反而将我抱得更紧,仿佛一松手我就会消失不见一样,我们就这样相拥着,静静的站在床前,地上是已经失去了杀气的木剑,在满地亮晶晶的碎冰衬托下,显得呆板而毫无生气。
我和他听着彼此的心跳逐渐缓慢,我觉得这样近的距离非常不妥,仰头道:“教主,放开我啦。”
风剑清低下头缓缓凑过来,我也没有抗拒,嘴唇相接的一瞬,我还是忍不住微微颤抖了一下。
呼······刚才的惊骇已经完全过去了,风剑清坐在床上,侧头看着我,我慵懒地躺着,头枕在他腿上,漫不在乎道:“······没事的呀,幸好你回过神来了嘛,你别再想刚才那事了······”他剑眉拧起,忧道:“我也不知为什么会这样,那万一我没有停,我······”
我手指点出,冰晶面罩将他嘴捂的严严实实:“别自责了,真的是我多事嘛······哎,教主大人,你真的不需要回魔教处理事务吗?”
没有见到他有什么动作,冰晶被一团幽蓝色火焰裹住,融化成水滴落下来,眼见要落在我脸上,我轻轻惊叫一声,一挥手,水滴消失了。
“你害怕我了吗?”他似乎误解了我的意思。
“拜托,”我也实在不敢在他腿上乱晃我的脑袋,便挥了挥手道,“我害怕的话,我当时就跑了好吧?我只是真的很担心你这样陪我游山玩水,是不是不务正业?”
他笑了笑,我们一路向西,经过武陵时,我去滴翠谷里看一眼就是了。”
“那你······哎,我记得黄老伯当时似乎弄一个奇怪的通道就到了总坛?”
风剑清道:“哦,那个。可以用我的令牌召唤,也可以空手制造,但少有人会,我算是可以,也是一种幻境通道吧,略有不同的是,魔山并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中,故而通道出口只能是白玉石镜。”
我道:“啊?我当时感觉仿佛从山上落下来是怎么回事?”
“你的错觉罢了,”他玩弄着我的头发,“在完全黑暗的虚空中有这种错觉,很正常。”
我接受了这种解释,“嗯······嗯?那可就奇了怪了,”我眯起眼睛,“那教主大人在那里干嘛?别跟我说什么碰巧!”
“你这可以算是探听我教军事秘密吗?”他轻轻一笑道,“滴翠谷入口只有白玉石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