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点了点头道:“葱苒,你得回京城。”
“什么?!”我皱眉道,“你不把他关起来吗?!”
风剑清苦笑道:“让他身陷囹圄自不在话下,但那批协会的人也见到了你,知道你在滴翠谷,你如不回京,他们纵使不怀疑你与我······你······你勾结我教,也会认定你被困于此地,无论如何定将兴师来伐。”
我嗓音有些喑哑,道:“那······那福雏······”
他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道:“龙族天葬,我也不想让你看到那种场面,他已经安息了。”
我默然垂泪半晌,知他所言不虚,道:“那我走了······”
“嗯······”
“等等!杀死福雏的不是协会的人。我非常确信!那伙人一色青衣,我似乎在哪儿见过······可能是某个集团帮派之类,相信我!”
“我相信你······”他松开我。
我朝湖畔走了几步,回头道:“你陪我去西域吗?那我上哪儿找你呢?这里吗?”
“此间事一了,我去湘阳宫找你。”
呸,这个人监视我,怎会不知道我住哪呢?我做个鬼脸,知道自己不擅这种执手相看泪眼的离别场面,索性快刀斩乱麻,也不再道别,纵身跃入湖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