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立下毒誓,不可说出口,就算我现在想说,就算我拼着老命不要,你也是没法知道对方是谁的。”
“哦,不能说,”我眼珠一转,“能威胁道道长的,也没几个人,道长不需说话,只需点头摇头,给我几个暗示,我就知道了。对方是男是女?啊不对,问的不好,对方是男的吗?”
“葱苒,我不能告诉你,什么也不能说,什么暗示也不能给。你连对待誓言都这么玩世不恭,想钻空子,你······”虚轻气的直抖。
呃······出乎我的意料啊,虚轻居然是个挺老派教条的家伙······他之前自己不也破了誓嘛······哦对,这个人不听别人讲道理,在他的词典中,魔教就没好人,也是可以理解的······那难道他之前那些阴谋诡计······是受人胁迫还是怎么着?看他这确实不似作伪啊······
我道:“道长所言极是,在下知错了。”
虚轻摇了摇头,道:“葱苒啊葱苒,你精灵古怪,和人家心思缜密,你觉得哪个厉害?你耍小聪明,人家布大局杀你,你能躲得过吗?还成天和魔教教主鬼混······”
我道:“哎哎哎,我没和他鬼混啊,况且若不是风教主高义,我早就死于······”
等等······他说什么?人家布大局杀我?虚轻显然和青衣人有所勾结,但是要杀我的刺客我一直没见着,难道是说那个没有见到的刺客是青衣的?奉命来杀我的,和杀死福雏的是同一个组织?我想想······薛倩玲房间里那个刺客······我当时没有多留意他的服侍······不过现在回想,我觉得一定是青色的······
“道长,”我道,“最近京都有没有出现一个暗杀组织?”
虚轻明显怔住了,良久,道:“暗杀组织?属下不知。”
我努起嘴唇,沉吟半晌,忽然粲然一笑,道:“道长,我知道你肯定和青衣人大有关系,你那个亲兵在门上敲,不过是给外面那个家伙传信罢了,就是那个被风剑清抓进来的青衣人······嗯······我想想,对了,你为了去取令牌因为令牌不在你手里,在青衣老大手里,对不?······哈哈哈看来我猜对了,道长,之后只要你不和青衣人鬼混,我也不来为难你,他们想杀我,你得救我,也够难以做人的了······可不,你别看我大大咧咧的,那只是因为我不愿意怀疑别人,等我愿意动脑子了,你看看到底是我厉害呢,还是你说的那个所谓心思缜密的人厉害。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