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害理的事情,并且我知道你在牢狱里之后,就在城里了解了一下,就说你出去运货了,完全都不知道你已经回城了。”
络腮胡子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开口道:“这事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过年后我去边疆运了个物资,等回来的路上,我们就遇见了一伙劫匪,他们人多势众的,我们也没打过他们,当场我还被他们敲晕了过去,等我醒来之后,我就在那里了,从那里出来之前,我都不知道我呆的地方是常山城的牢狱!”
“哥,你觉得是谁在算计你!”那个“安弟”又问了句。
络腮胡子远远地望着常山城的城墙,“你觉得能把握放在常山城的牢狱里的,这常山郡里能有谁!掰着手指头算算,无外乎这么几个人啊。”
“你是说常山的太守?”
“不知道,我想近些年也就和柴家发生过纠纷,不过这纠纷也是由来已久了,谁也奈何不了谁,至于太守,一直都是相安无事的,虽说人就这么几个,其实我也想不通具体是哪个。对了,二弟呢?”
“二表哥,他在迎春酒楼里应付着城里的权贵们,并且这次将赵家的主要人员都带上了,以免落人口舌。我知道你在牢狱里之后,我就找了二表哥商量,今天营救的方案都是二表哥想出的,除了几个是我过命的兄弟外,其他人你都认识,都是赵家的死士。”
“怪不得,看着有几个人这么熟悉。最近赵家没啥事吧?”
“哥,这你放心,家里人都以为你去边疆还没回来,城里也压根就没有关于你的消息,赵家一切都很正常,就有一些产业被柴家压制了,但也没啥大事。”
“二弟,还是让我很放心的,暂时压制就压制吧,也挺正常的。”等说完这话,络腮胡子陷入了思考,而那位“安弟”也没有去打扰络腮胡子的思绪。
等了一会,就在张轩和时迁隐藏的树上,突然跳下了一只松鼠到了张轩和时迁的面前,张轩下意识地动了一下,踩到了附近的一片枯叶上,发出了声响,张轩刚意识到不妙的时候,一把刀就飞了过来,直直地刺进了张轩和时迁面前的树上,发出“嗡嗡”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