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就是你们两人偷了我们家的木炭店!”那人很是确定地说出了这句话。
时迁抬起头看了对方一眼,不过随后又低下头继续绑自己的绑腿了,反正自家轩哥在那里,有啥事轩哥会说的,如果自己去辩解几句的话,可能还说多错多,万一白白的说成黑的,那就大发了。
“你在说什么?我们偷了你们家的木炭店?你是赵家的人?就算你是赵家的人,这木炭也是你们赵家家主同意给我的,你在赵家是什么地位啊!难道你比家主还大?”张轩反问着,感觉有点莫名其妙,自己可是正大光明地从赵家管家的手里接过的,何来偷这么一说。
“谁说我是赵家了,我是柴家的人,前几天我们柴家木炭店失窃了,就是你们两个人做的,就算不是你们做的,也跟你们脱不了关系,不对,就是你们两做的!”这位柴家小伙指着张轩和时迁,认定当时的盗窃案就是这两人的行为。
张轩回想了一会,自己和时迁确实是在前几天窃了一个木炭店,但那可是为自己找公道的正义的事情。“真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当时你看到我们了?”
柴家小伙摇了摇头。
“俗话说眼见为实,你都没看见过我们,你怎么就认定是我们偷的,你这觉得也是有点过分的哦!如果每个人都像你一样的话,那还要警察,不对,要官府干嘛呢!”
“这是我根据木炭店当天发生的情况推测出来,就是你们两人做的。”
张轩撇了撇嘴,反正田野还早,回去也无聊,就直接又盘腿坐下,想要听听眼前这位“柴柯南”或者“
柴包公”的推测了:“说说看,你是怎么推测的,让我听听有没有道理的!”
“当我知道这件事后,我就仔细问了木炭店的老板,他说当天早上有两个人找到店里买木炭,因为城里的木炭店就一家了,他就涨价卖给你们了,你们比对了一下之前木炭的出售价格,你们就怀恨在心,当天下午就在木炭店的附近转悠,想要在晚上潜入店中实行偷窃行为。事发后我仔细查看了店面,我发现有院子的一处墙上有一个淡淡的脚印,这脚印的高度不像是有人恶作剧的,所以我推测你们就是从那面墙翻墙进入的,刚才我也测试了一下你们的功夫,凭你们的功夫,完全有能力去翻越那座墙,并且当天晚上城里正在举办迎春酒会,木炭店附近并没有什么人,这也为你们盗窃的行为提供了便利。此外,根据木炭点老板所说,当天晚上他曾回到过店中,当他回到店中的时候发现店面通往院子仓库的门并没有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