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迁嘀咕了句“包裹”,但这脚却没有停下,往张轩的住处就跑去。
“小轩子,你不会就给我们几个饼作为礼物吧,如果是这样的话,我是不要的。”童渊可能是许久没有和张轩斗嘴了,闲得慌,一副就是想要将这几个月没斗过的嘴都找补回来的姿态。
“放心,如果是饼的话,也是特色饼,但怎么可能是饼呢,明明就是几根鹅毛,我这可是千里送鹅毛啊,虽然这礼就轻了点,但这情意重啊!”张轩一本正经地说道,“还有这可不是一般的鹅毛。”
“我觉得是你昨天在河边从那群鸭子那里刚拔的鸭毛,拿来充数的!”童大爷一副看穿张轩的样子。
赵云和童飞还是捧着这两坨布,解开也不是,不解也不是,就站在那里纠结着。
没过一会,时迁就捧着一个包裹跑了回来,并将包裹递给了张轩,而此时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张轩手中的包裹上,貌似这一路上这包裹都是由张轩背着的,只是见过张轩从包裹中拿出过干粮。郑家兄弟走到时迁边上,问了问这包裹里的东西,所有人的注意都看向了时迁,不过时迁并没有打开过,只是觉得有点重,但并不知道里面的东西,这搞得所有人都挺好奇包裹里的东西。
张轩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打开了包裹,从里面拿出了四壶酒,酒壶并不大,一排整齐地摆放在地上,这四壶酒就是在赵家的厨房拿来的;接着拿出了一个簪和两把梳篦,这三样张轩在逛迎春酒会的时候,随手挑的,主要是便宜,接着又在包裹了掏了掏,感觉就这样了。“这四壶酒,童大爷和杨伯一人一壶,其他两壶就被护卫兄弟们,就带了四壶回来,一是没钱,而是也装不下,这簪和梳篦就给师母了,我当时我看到的时候,就觉得跟师母的气质很相符,就买下了,如果不适合的话,那我也没辙,毕竟我也不懂这些饰品,礼物有点寒碜,都请见谅!”张轩说着将簪和梳篦递给了师母。
颜雨推辞了一番才收下,“心意到就好,就像你说的,虽然礼轻但这情意重,有这份心就好。你们出门在外也没钱,真的不用破费。”
童渊拿起了一壶酒,打开酒塞,放在鼻子处闻了闻,感觉这酒的味道挺熟悉的,但一时间也想不起来在哪里喝到过。
说句实在的,其实张轩也没想到这些东西能当做礼物派上用场,当时在赵府拿酒主要是为了给杨再兴他们尝尝,至于自己就算了,这度数实在是太低,感觉跟喝水没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