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手抽了红衣上的腰带将那两只爪子捆了,之后便是温凉的唇到了哪里,手就到了哪里,一身的红衣缓缓落尽。
那人如何嬉笑着挣扎,他已无暇理会,新仇旧恨,今夜一并就地解决!
如此灯火明灭,覆雨翻云,只嫌一夜时光太浅,人还意犹未尽,东方便已泛白。
清晨寒凉,那小人儿就有些瑟缩,白湛就为她重新穿了衣,又以自己的羽衣为衾,为她盖好,将她拢在怀中,指背从熟睡的人面颊上细细划过,有说不出的甜腻触感。
下次必定不会再这样轻易饶了她!
“小龙,从今日起,你重与本君形影相随,莫要再分开。”
他难得开口说这样的话,已经算是在与她商量。
“不行,忙着嫁人呢……”殷九璃心中依然惦记着大事,合着眼,似醒未醒,在他怀中蹭了蹭,接着睡,她快要被拆了,累死了,药力渐弱,便十二分的嗜睡。
那面上细细滑动的手指便戛然而止,她整个人立刻被砰地扔垃圾一般扔了出去,痛得哼了一声,依然接着睡。
“魔障!”
白帝宫内银光暴涨,那周身纯白之人就消失了。
而殷九璃果然是一夜好梦啊!
日上三竿时,她才悠悠醒转过来,虽然醒来后全然不记得昨晚梦到了什么,可是却像是甜到了心里去,令她整个人都神清气爽,全然没了之前的昏聩和六神无主。
可是为什么全身被打了、拆了一样的疼,天啊,昨晚掀了供桌,该不会是真的被那个九天白帝给揍了吧!
她起身匆忙四顾,这庙里的祭司原来比她还能睡,于是仓皇跳下供桌踮着脚尖逃走了。
人刚刚离开,白帝宫四周一重厚厚的结界便渐渐消散,宫中祭司终于从沉睡中醒来,而被挡在外面的香客这才终于找到了庙门。
殷九璃满面春风地回了府,第一时间对上了花烬和窝窝怀疑的目光。
“你昨晚去哪了?”花烬捂着鼻子问。
她家小姐一进屋,那一身男人的味道就扑面而来,甘苦的气息混合着桃花香,凛冽的草木味道,反正就是男人的味道,从里到外都是!
她最受不了男人的味道!
“在白帝宫睡着了,哎?你怎么还管起我来了?”
花烬鄙视地看了一眼她脖子上隐隐若现的诸多可疑的痕迹,哼了一声。
“青冥,你信她?”
窝窝鼻子灵得很,虽嗅不到男人的味道,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