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偷看一眼都是罪过。
夫君爷爷在等她吃饭?这么贤惠?
要不是莫名其妙被他吓个半死,这会儿应该已经把他睡了才对!
“既然醒了,就过来吃东西吧。”
“给我准备的?”殷九璃从被子里钻出来,发现自己被人换了身淡红的寝衣,满头的黑发也尽数散开,难怪睡得这样舒服。
她懒得穿鞋,赤着脚走了过去,跟白湛保持一丈远的距离,“你也喜欢坐在地上吃东西?我以为只有我才喜欢。”
白湛也不抬头,自顾自斟了一杯酒,“但是本君不喜欢抬头看人,坐下来说话。”
殷九璃偷偷冲他做了个鬼脸,明明那么暖,却故意装得凶巴巴!
于是也不生气,就想原地席地坐下。
那人的手在身边的空地拍了一下,不容违逆地道:“过来,坐这!”
“不用了,挤在一起多热,这边宽敞。”
说完,就见地上坐着的人抬眼正满是威胁地看着她。
于是二话不说,立刻乖乖地跳到他旁边,端端正正地抱着膝盖坐好。
她两只雪白的脚丫也涂了丹朱豆蔻,从红裙底下露出一小截,显得越发的白嫩,看在白湛的眼中就极为刺眼。
小魔障,无时无刻不在作死!
殷九璃发现周遭陡然泛起一阵威压,连发丝都有一些飘动,也不知自己又错在哪里了,正好前面摆着一只整鸡,于是冲上去掰了鸡腿分散一下注意力。
可是下一瞬间,那爪子就被人给捉了去,“怎么回事?”那人显然又动了真怒!
她努力往回抽爪子,又想跑!“戒指不是我要偷的,它自己跑到我手上来的,拿都拿不掉!”
可是爪子连同鸡腿一同被人死死攥住,上面被尚翠用细藤抽的全是红印和血痕,被这样一抓,痛得要死。
白湛连忙卸了手中力道,把她那又红又肿的爪子连同鸡腿一起送到她面前,“魔障,谁抢你指环!说!是谁敢将你弄成这样?”
殷九璃原以为他是看到了那指环,原来却是为了这些伤,反而松了口气。
“明明就是你派人来修理我的,又在这里猫哭耗子!”
“本君修理你做什么?”
“一个晚上时间,学会蒙着眼睛给人穿衣服脱衣服还不能碰到肉,做不好就揍,多说一句话也揍,你行不行?给你一个白天的时间在上万种香料中找到那几样破玩意,还要一分不多一钱不少,一个错误不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