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过一般。
江墨染却始终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手中的酒一杯接一杯,稍加抬头迎上慕容长浪关切的目光,她便回了他一个勉强的笑颜。
于是慕容长浪也轻轻松了一口气。
他这个表妹,虽然有些小女儿家的花痴,却终究是块大材,自然不会轻易为情所扰,生了不该有的心魔业障。
殷九璃被白湛卷到皇城中的天风十二月,两人身影还未落地,血红的横空便不依不饶地劈了出去,她两眼泛出猩红,龙魂之中的魔气荡出,出手便再无顾忌,整座纯白的宫室便霎时间笼罩在一片红光之中。
白湛只以凤镯抵挡横空,凌空翻飞,避让她的剑锋,“小龙,且听本君解释!”
“解释个屁!”殷九璃口中怒斥,手中的剑却愈发地满是不死不休之势!
“我被人碎了灵根时,你在哪里?”
“我被你那九重天上的正牌夫人灌了断子绝孙的好东西时,你又在哪里!你可知道我流了多少血,你可知道那孩子没了时我有多痛!”
“你除了扮鸟扮戏子就只会吃飞醋!若是有那解释的功夫,你还我灵根和孩子!”
她剑招奇快,凌厉异常,剑剑皆是要人命的招数,周身全不设防,只是一股脑的将所有的压抑已久的怨恨全都撒在了白湛身上。
“吞了那情深不寿时,我并不恨你,也不怨你!因为我知道不是你做的,也一直对你无所求!可我现在就是怨你!恨你!你可会再赐我一粒情深不寿?!”
她手底下毫不留情,将那夜他在船上教她的剑法全数用在了他身上,完全不给他开口的机会。
白湛却突然不再闪避,于是那剑猝不及防,在他胸前刺了个对穿,直直整把剑没了进去,只留了剑柄在还握在手中!
“白湛!”殷九璃几乎是失声惊呼。
白湛两只手将她双肩一钳,苦笑道:“终于抓到了!”说着用力将她拥入怀中。
“白湛!你疯了!”
几乎瞬间,殷九璃心中所有的怨恨都烟消云散!她急着查看他的伤势,却又被人摁住动弹不得。
“别动,让本君好好抱抱你!”
于是她就只好安静下来,将头埋在他纯白的怀中,直愣愣盯着那剑柄下淌出的血将锦绣的白袍染红,心惊肉跳。
“白湛,你再可恶,可我没有想过要你的命……”
“本君知道。”
“那你何苦要这样,我根本就该伤不到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