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东陵羡与江墨染一起从里面出来。
江墨染一见她胯下白马,立刻鸟儿般飞了过来,“好神俊的马!”
殷九璃笑道:“你第一次见了我,也是这样的话!”
她喜欢她的鸟,她的马车,她的马儿,可这些每一样都与那人脱不开关系。
慕容长浪也是眼睛一亮,“天马?”
东陵羡摇着腰间的玉佩,一副欠揍样,“君上好手笔啊!”
江墨染便有些颓然,然而那些神情转瞬即逝,回身叫人牵来她的乌金驹,“来,我这毛驴也是神种,不如我们来比一比?”
那匹黑马十分健硕,比通身雪白的风之骓还高出半头,眼尾生着一绺金毛,神俊傲慢之中居然还有一分妖娆之态。
东陵羡立刻来了兴致,叫道:“好啊!那日江上飞筏没分出个胜负,不如今日咱们四个就比赛马,看谁跑得又快,又不会伤到这一路上的市井行人!”
他说话间,一招手,便有小僮为他牵来了坐骑“金锭”,这马通身金黄,四蹄乌黑,见了风之骓居然还骄傲地打了个响鼻。
江墨染奇道:“它这是干什么?”
慕容长浪道:“金锭这是在跟它示威啊。”
殷九璃嘲笑东陵羡,“大俗人!就知道金子!骑了个金马不说,名字也金灿灿地,俗不可耐。”
东陵羡翻身上马,满不在乎,“别看咱们俗,这叫俗得踏实,这世间没了什么都可以,偏偏不能没了真金白银!”
“表哥,你的马呢?一起玩啊!”江墨染也跳上马,两眼放光,跃跃试欲。
慕容长浪始终是沉静有礼,温声道:“好!”说完口中一声唿哨!
不一会儿,远处便传来声长嘶,借着铁蹄之声响起,向他们这边奔来,那马蹄的节律敲击街市的石砖,极为有力,令人心向往之。
那声音越来越近,终于拐角之处一道赤红的身影飞掠而出,才逐渐减缓,待到那马绕着慕容长浪又是小跑了三圈,才渐渐停下脚步。
这马一身赤红,唯独脊背上的鬃毛尽是银色,比江墨染的乌金驹还要高大几分,周身线条分明,筋骨极为强悍,赫然是一匹战马。
“它叫赤星子,我多年的老朋友。”
慕容长浪翻身上马,御着赤星子,也与三人并驾齐驱。
东陵羡嘲笑道:“君长浪,什么赤星子,明明是痴心子!哈哈哈!”
慕容长浪也不生气,淡淡含笑,望着远处的街市,“不如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