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白帝是跟那女魔头私奔了呢。”
“少女心!”殷九璃鄙视道:“那女魔头已经大限将至,余生三日,死都忙不过来,哪里还有功夫跟男人私奔!”
江墨染却是神思驰骋,“别人不一定,可九天白帝却难说,他若连生死都不能掌控,又如何坐拥云渊万万年?”
殷九璃却不说话了,我早就死了一万年了,你猜什么都没用。
江墨染此刻已将她爹娘的伤心事丢在后脑勺,一门心思想着那个女魔头和九天白帝的故事,“我觉得,九天白帝一定是很喜欢那个女魔头的。”
殷九璃周身一个激灵,“你别吓我!”
“我吓你干嘛!你看啊,那男人是九天白帝啊!什么是九天白帝?那是万万年中云渊天地之间最强大的存在,他凭什么要追杀一个魔族女子要用几万年的时间?就好像君上与你,如果他真的要杀你,你觉得你能逃亡几日?”
殷九璃骤然想起昨夜船上那个梦,断然喝止江墨染:“别拿白湛与那个小气鬼相提并论!那女魔头也是有通天彻地之能的,岂是白帝说抓就抓得到的!”
“哎呀,打个比方嘛,生什么气!搞得你是那女魔头一样!”
“……”
江墨染摇着手里的花枝,继续遐想,殷九璃不想再跟她说这个,跳下树去,拔了一把草喂风之骓。
忽然听见树上的人悠悠道:“我猜到了!九天白帝一定是救活了那女魔头,然后他们一起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归隐了!”
殷九璃回身一脚踹在树干上,将江墨染给震落了下来,“不可能,那魔女是条龙,若是被那鸟擒到,不直接活吃了就已是万幸!”
江墨染从地上爬起来,扫去满身花瓣,用手里的花枝在她面前晃了晃,“喂,干嘛这么大火气啊!你怎么知道这么多,听谁说的?”
“我家那只狐狸。”殷九璃阴着脸。
“哦,原来是狐狸说的,那肯定是没谱的事了!”江墨染拍了拍她的乌金驹,跳了上去,“走吧,继续赶路,天黑之前,可以到下一个镇子投店。”
殷九璃上了马,跟着她身后,却满脑子再也无法清净。
“本君的云音大阵,亘古至今无人能破,你这样一条小小的苍龙,还想往哪儿逃?”
“不如就乖乖地留在这阵中,陪着本君好了。”
“这样就生气了?你既然情愿为了这满山桃花为本君所囚,那本君就让这桃花伴你起舞可好?”
这几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