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平日里除了打坐,还有什么特别的喜好呢?”
“这个啊,他好像是蛮懂音律的,小时候有一次八月十五,宗门月夜大宴,他曾经为我爹抚琴,我当时很小,也听得不是很懂,不过他也仅限那一次,以后的日子几乎都在闭关清修,很少出来见人。”
“哦,这样啊,”殷九璃挖空心思地琢磨,忽然想起一件顶重要的事,“哎呀,小黑,你说既然我小师尊是六宗第一美,那他该是给我攒了九天十地、六宗上下数不清的小师娘才对吧?”
一说起花边新闻,江墨染歪着脑袋认真地想了想,“小师娘的确没有,可倾慕大师兄的女子倒是不少,算起来,光是明目张胆追上门的,只要随便算算,十根手指就都不够用了。不过这些人也就只能算是单相思而已,因为大师兄除非像灿江那种宗门大事,需首座弟子出面时才会昙花一现,之后默默误了许多女子终身,又默默把自己关在后山面壁。”
殷九璃满意地点点头,“如此甚好,有一个这样轻省的师尊,我倒是免了许多孝敬师娘的心思。”
江墨染捏了她的鼻子,“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你突然对我大师兄这么上心,到底有什么阴谋?别忘了,你已经有了君上了,不可再觊觎旁人!你在了情崖上的事属于情非得已,又是因我而起,我也不说什么,但是你若是在心里负了君上,我第一个不饶过你!”
殷九璃拨开她的爪子,“想什么呢!你满脑子除了风花雪月没别的啊!我无非是要讨他高兴,求他准我入绝地试炼!”
“你还对那试炼贼心不死啊!我以前跟你说过的你有没有听?”
“无非受苦嘛,我知道,再苦,也比不过了情崖上那三个月。”
她一时嘴快,将话说了出去,就再也收不回来。
江墨染灿若星辰的眼睛便黯淡了下来,“那件事,始终是我对不起你,害得你一生被这铁链所困。”
殷九璃立时将她的胳膊甩了,“咱们能好好说话吗?这链子跟了情崖上那人没关系!”
江墨染也不与她争辩,见她生气了,哄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没关系,一点关系都没有!”
可是,越描越黑啊!没关系才怪啊!链子虽然细了许多,可那金铃绝对如假包换啊!
江墨染现在简直认定,那三个月中,在殷九璃身上,一定发生了很多不可描述的事情!
两人又穿过一片齐腰高的纯白海芋花田,就到了江墨染的清染楼,殷九璃随着她上了楼顶,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