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花烬的邪灵根虽然霸道,却始终抵不过月轮天的仙子。
况且这两个人是白湛留给她的,也还算忠心可表,她也不想因为些鸡毛蒜皮的事随随便便废去,眼下就只好旁敲侧击一番,希望她们能够明白,不要太欺负了花烬。
果然第二天,便是素青带着花烬上山来送粥,尚翠就没有过来。
素青趁着殷九璃喝粥的空档,又开始七手八脚地替她梳妆。
“以后就省了吧,我明日拜师,凡事就得看师尊的心思,不能为所欲为,更不能日日这个时辰来山门口喝粥,你们将粥交给小僮,再给些好处,请僮儿给我送去就好了。”
素青对她越来越是敬畏,便直接点头应了。
殷九璃回了清染楼,不见江墨染,随便在花田边上抓了个僮儿一问,才知道主峰宗主座下的弟子都被叫到明月堂训话去了。
她百无聊赖,就摘了满满一大捧海芋花,一个人摸到传送阵上,七转八转,去了雪见峰。
好一座雪见峰,该是整个明月山最高的山峰,终年积雪,一片纯白。
山上一块台地上,两天一夜之间,已经起了一座不大不小的宫殿,门口的匾额上题了“流风回雪”四个字。
整个风雪殿静悄悄的,因为还没有启用,所以一个人影也没有,她捧着雪白的海芋花,一抹殷红,就溜了进去。
到了主殿上,一应事物都已经布置妥当,该是就等着主人入住,处处低调简洁,细看之下,又各个都是世间珍品。
江秋树为了这个首座弟子实在花了不少心思啊!
殷九璃随便转了一圈,便在主殿最高处的宝座上坐下,将海芋花放在脚边,清了清嗓子,粗着声音,扮出老成持重的样子,“咳,璃璃是吧?以后我就是你师尊,你要乖一点,不要整天惹祸,我会早早准你入绝地试炼!”
接着,她又起身,立在海芋花旁,掐着嗓子道:“嗯嗯,小师尊,我都听你的,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叫我往东我不敢往西,你说乌鸦是白的我不敢说是黑!”
然后又重新坐回去,假装捻了捻胡子,“嗯,如此孝心,天地可表,日月可鉴,为师十分受用。”
接着又站起身扮回自己,“璃璃还会给您老人家捶背敲腿,端茶递水,保证把您伺候地服服帖帖,做您上慈下孝,天上有地上无,整个云渊独此一家别无分号的好徒儿!”
之后又重新扮成战天行,“嗯,乖!啊,对了,你脚边是什么?”
“回师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