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蠢蠢欲动的思绪。
余择言看上去似乎有些疲惫不堪,这样真实的自己已经有好些年没有像这样肆意的展示在外人面前了。
他突然感觉到有些困倦,想放弃这些年压抑着的东西,真真实实的做一会自己。
可这些年来,自己睁眼闭眼,全都是那年父亲离府后的场景,那是自己见到父亲的最后一面。
从前的长宁王府有多么的门庭若市,现在就有多么的门庭冷落。
“你走吧。”余择言没有回头说话,他声音中带着些许的颤抖,和顾念之前见到的余择言完全判若两人。
“你相信我了?”顾念脱口而出,她望向窗边那个背影,感到有些许奇怪。
女孩子特有的敏感使得顾念不得不注意到他声音中的异样。
余择言没有回应她,他甚至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空气中只剩下低沉的呼吸声。
顾念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拉起了秋桐便离开了。
余择言听到了这轻轻的关门声,知道是顾念和秋桐离开了。
他突然像是泄了气般弯下腰,他扶着墙慢慢蹲了下去,在这过程之中还注意着不让自己的衣服蹭到墙壁。
相比于权寅的不按套路出牌,摄魂珠的被盗,更是给了余择言一个沉重的打击。
如何知道父亲的死?
相比于让那重重深宫内的那些人说实话,摄魂珠作用更加容易和简单一点。这个道理,余择言想到了,更不用说比他活的更久的那些老狐狸了。
他暗暗的用力攥住手,在清瘦而骨节分明的手上,青筋格外明显。
这一年的秋风好像格外的冷,它悄悄席卷而来,刮过大街小巷。
好像在这个渐渐走向落寞的季节里,所有事情都停滞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