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力那么深厚,还天天装的一副娇柔模样,扮猪吃老虎?
他是真得不知道顾念实在是不会运用自身的内力。
只要不解释清楚,那误会就永远都存在,有些时候你去费时费力解释清楚了,那误会也可能依旧没消。
顾念默不作声的吃起了糖糕,还是谨言慎行吧….
余择言吃了没两块,便将筷子放下了。
“你在这吃着,我一会回来找你。”他转身出门,留着顾念一人在屋中。
余择言这一走,顾念彻底放开了。
这是她第一次和余择言同桌用饭,虽然吃的不是饭是茶点吧,但也是在一张桌子上吃的,不得不说自己还是矜持着的。
她只希望余择言在一会结账的时候能够回来,自己出门出的太急了可没带什么银子。
余择言出了雅间的门,径直走向一楼的后厨。
后厨里很干净,没有浓烈呛人的烟雾,但余择言还是抬起了衣袖捂着口鼻,走路也是专挑没水的干净的地儿。
“哎,干嘛呢?”一个肥胖的壮汉拦住了他。
膀大腰圆,不是大款就是伙夫。
余择言看看他头顶的厨师帽,瞬间变了个脸:“师傅,姚师傅在吗?我是姚师傅的亲戚,特地来寻他的。”
那壮汉不屑的看了一眼余择言,“亲戚?”
余择言今日穿的朴素,毫无金玉傍身,就连那常有金丝做绣的外袍也没穿出。
余择言立刻笑呵呵的点点头,但过程之中依旧不忘捂着口鼻。
那壮汉可能毕生的营养都积攒在肚腩上了,也没瞧出来点异样。
“老姚在里边呢,我让他出来?”壮汉问道,他似乎对这个老姚很不屑一顾。
自己是香林阁的大厨,那打杂的老家伙自己是从没放在眼里的。
余择言摇摇头,他看向壮汉时眼神中带有些许冷漠。
“他在后院呢,你自己去寻吧。”壮汉向后指了指,便转身离开了。
“得嘞,谢谢您!”做戏做到底,但脸上快绷不住了。
他撂下一句话,便急匆匆的向后院赶去。
隔老远,余择言便看见了那个在后院天井里刷碗的老头。
老头一身素衣,身上还破了几个洞。
虽然还没入冬,那凉水洗碗也是够受的,老头双手洗的通红。
“姚叔?”余择言喊道。
老头身体僵了一僵,缓缓转过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