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热水。沈焕将那黄纸递给余择言,余择言也没看,而是心想原来刚才外边闹哄哄的只为这事。
权寅气急,可奈何一拳打在棉花上,对方也没给自己丝毫回应。
他顿时要被气得七窍生烟。
见权寅喘气歇息的功夫,余择言递了双筷子过来,道:“还没吃饭吧?先吃点吧。”
权寅也不客气,接过来坐下就是一顿胡吃海喝。便吃还便气鼓鼓的,像极了一只穷途末路的松鼠,在吃着最后的晚餐。
哦不,是午餐,稍微晚一点的午餐。
沈焕在一旁目瞪口呆。
余择言都不用看那通缉令,甚至都不用想,肯定是诩王进宫添油加醋的说了些什么,不过这样也好,省的自己去说了。
事实上不论昨天诩王找没找自己,他都会找法子将这个假消息散布到陛下耳朵里。
“看什么看!假仁假义。”权寅咬着鸡腿,恶狠狠的瞪了沈焕一眼。
沈焕耸耸肩,这明枪暗炮的,瞄准错人了吧?他看了一眼依旧稳坐钓鱼钩的余择言,公子果然是公子,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
他赞叹的悄悄在桌下竖起了个大拇指。
余择言也拿起了筷子,象征性的吃了两口,而后毫无表情的道:“不是我。”
权寅却放下手中的筷子,一本正经的问道:“那你有搞我的想法吗?”
“有。”余择言丝毫不掩饰,他点点头,表示承认。
“那这就是你干的。”
权寅的逻辑很是惊人,一时间绕的沈焕都有点想不明白。
余择言摊开双手,无奈的道,“那是之前,后来你跟我谈条件我都答应了,这都到了第六日,我就算是做戏干嘛不做全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