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别都看不起。你不也是个女人,你就不赚钱养活自己不花钱买东西了?命运要掌握在自己手里,我可不愿意天天因为钱上气。”
她有模有样的喝了口茶,义正言辞的胡说道:“本人不信命,不信邪,不信人心只信钱,俗话说的好嘛,有钱能使鬼推磨。”
虽说世子府肯定不穷,光看那聘礼便能看的出,世子府那是富得流油,但毕竟也不是自己的钱。
可是这话刚说完,她便垂头丧气又道:“可是我懒,也没学过经济学也没做过生意,奈何本科艺术,终究是对开店无用的,随便弄个玩玩还行。”
秋桐听的是一头雾水。
“不行,我得问问余择言去。”顾念腾的从椅子上站起身就要往外走,刚下了一阶,又停住了,“算了,赶明儿再说吧。”
“世子殿下有三日没来看小姐了。”秋桐小声说道,她看了顾念一眼,有些许犹豫,“怕不是小姐那天晚上给世子殿下吓着了吧…”
“不能吧??”顾念尴尬的微笑了起来。
一想起在西京客栈的那天晚上,顾念就觉得不得劲,浑身不得劲,一提起这个自己心里就咯噔一下子。
她的表情瞬间严肃起来,“我那天晚上没做什么过分的事吧?不对呀,我酒品应该还算是比较可以的,而且隐约还有点那晚上的印象。”
顾念的酒品说好也不算很好,说差那真的比不上喝完酒发疯一类的差。
大学期间社团组织聚会,顾念跟这些同学都玩的很好,对着头喝酒是常有的事儿。记得有一回她玩游戏玩输了,在已经喝了一轮的情况下又猛喝了三小杯没掺任何软饮的野格,板蓝根似的味呛的自己够呛,但就这样自己还能在回学校的车上忍住没吐。
她有个原则,找不到厕所是不可能吐的。
可惜当晚上的余择言并不知道她这个原则,并且担惊受怕了一路。
顾念倒不是太担心这个,想比起来顾念更担心自己身上这摄魂珠的问题。
跟余择言这段时间相处下来,顾念的直觉觉得他人不坏。也不是不坏,多多少少那点心眼也是有的,就是没有坏到一定境界。
等成亲了以后,看看情况再说吧。
过了一会儿,来了个妈子要给新娘子开脸。
顾念刚想问开脸是干嘛的,便被秋桐带到了一张躺椅上躺了下来。
用清水洗了把脸,抹了点膏状的粘稠类型的东西,那妈子便搞了两根线,两手套住两头形成交叉的三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