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余择言小跑过来,脸上仍是堆满了微笑的褶子。
“本是想等念念身体康复后再一同来进宫请安,是我考虑的不周。”余择言笑道,“朱公公,您说陛下不会生我的气吧?”
“哎哟!怎么会呢!”朱公公陪着笑,脸上充满了慈爱,“这还不是贵妃娘娘想世子殿下了,这才依托陛下口将殿下宣了进来。”
宫中一年四季都不停的繁忙运作,宫女太监们好像无论几时都脚底抹了油,没有一丝的松懈。
看见宫墙角落内洒落的满地金黄,余择言缓缓开口道:“上元娘娘的祭祀快到了吧?”
朱公公点点头,“是了!上元娘娘的祭祀就快到了!”
余朝在每年的深秋,都有一个隆重到堪比过节的祭祀典礼,那就是陛下的最爱——已故上元娘娘的祭祀。
每年的这个时候,都会发生一些鸡飞蛋打的事情。
今年也不例外,就好比说,摄魂珠丢了。
这可是上元王族特地为了上元娘娘祭祀千里迢迢送过来的镇国圣器,可这圣器丢了,上元拿什么镇国…
朱公公愁眉苦脸的道:“你说权家公子怎样不好,非得要去盗那摄魂珠?搞得现在是鸡飞狗跳的。”
“还没找到?”余择言明知故问,脸上的表情都有些僵硬。
“没有啊!”朱公公小声回道,“您是没看权司护得知消息后,整个人直接颓唐了,得有十好几天没来上朝了,告了病假就在家歇着。”
余择言有些无奈和心疼,有权寅这么个鬼精儿子,是够受的。
照例先去向陛下请安,天听殿的路永远都是那么的漫长,宫内又不允许用轻功,余择言恨不得跑上去快将这流程走完。
天听殿内,依旧是月白帷帐飘然,大殿之中悄无声息,静的连根针掉都能听得见。
余择言站在门口请安,随即被宣了进去。
陛下照旧是询问了一下他最近的生活状况,还顺带着问了一下顾念。
当余择言正要说一切都好的时候,那殿外倏地传来通报。
“报!!!!”小太监飞身跑了进来,在余择言将要开口之际,硬生生的把他的话堵了回去。
又是熟悉的场景,又是熟悉的人,又是不知道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余择言至今为止都不知道这个着急忙慌的小太监为何还能如此坚强的在御前伺候。
是爱吗?是信念吗?还是银子俸禄?
就冲他这天天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