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去,门口的官兵也习惯了这些深夜带着令牌来访的人,这已经是见怪不怪的事情了。
只要不是劫狱,不是越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总比得罪权臣贵族强的多。
余择言深吸一口气,冲进了雨幕中,如同两年前的上元神山上。
连绵不绝的暴雨冲淡了整个西京城往日的喧嚣,似乎是在暗示着什么即将来临一样。浓浓夜色中,有许多人趁着这狂风暴雨,开始行动了起来。
余择言没有立刻回府,而是趁着心中爆发的疑点的驱使从而赶去了张郭村。
暴雨下的村子显得异常宁静。
突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响了起来。数骑飞奔过来,以一道飞箭般破开雨幕。
余择言猛地一惊,反身贴紧了墙面。
一墙之隔,他屏住了呼吸,面色趋向凝重。
这么晚,是谁找到了这里?
来不及疑问,趁着外边脚步嘈杂之时,他一个转身躲进了屋中。
屋中没有人,陈设很久,顺着外边照进来的昏暗的月光,他找了个衣柜藏身。
躲在屋里迟早会被发现的,这样简直就是瓮中捉鳖,关门打…..狗?
无论来者是谁,自己就算有几张嘴都解释不清。
眼看着脚步声越来越近,余择言屏气凝神,控制住了自己的呼吸,躲在衣柜的角落里随时准备用武力冲出重围。
还好,自己今儿穿了夜行衣,戴了蒙面,招式稍微换个陌生的,应该不会有人认出来是他。
“搜。”
一声令下,整个屋子内瞬间涌进来好多黑衣人。
这发命令的语气很是熟悉,余择言顺着柜子的缝隙向外看,看不清最后边站着的那个人。
衣柜狭小而拥挤,挂满了袁安的破布旧衣,还带着一股浓浓的脚臭味和厨房严重的油烟味,熏得余择言三番两次都要作呕出来。
黑衣人们有条不紊的搜索着,箱子柜子…床下房梁…
一处不落。
“报告殿下,院子和后院均没有人。”
从屋外匆匆跑进来个黑衣人汇报着。
那领头的人一侧身,面容在月光阴影之下缓慢显露了出来——五殿下,诩王。
余择言眯着眼确认过后,心中猛地一惊。
他怎么来这地方了?
“都给我仔细点儿!”诩王怒吼道,语气中满是焦急。
随着某个黑衣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余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