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侍卫还在放箭,但这箭的速度已经追不上余择言逃离的远度了。
“别放了,追不上了。”诩王一声令下,周围人都收起了暗弩。
“可有伤到要害?”他缓缓问道。
“殿下,这人武功高强,应该就只受了点皮外伤。”身边副官轻声说道。
“应该?只是就?”诩王低声呵道,这么多人拦不下这一个人?
开什么玩笑!
不过有一说一,这招式,这打法,确实是有极强的武功和内力才能驾驭的了的。
但是就算他的出招过于凌厉,但还是显得有些生疏。
换个说法,就是有些过于…刻意。
可是这样一个武功高强的人,为什么非得刻意将自己的招数出的这么粗暴呢…
他在掩盖什么?
诩王陷入了沉思。
“殿下,您看!”那个前去检查血迹的侍卫捏着一块碎布跑了回来。
碎布上沾了些许血迹,诩王捏在手中轻轻摩挲。
夜行衣都用的是上好的丝绸布料,来者看起来非富即贵的样子。
身影轻快,不像是上了年纪的武者。
“查吧,明天挨个拜访一下城内的高手。”诩王吩咐道。
“殿下,若是城外的高手呢,或者说是这个屋的屋主?”副官不解,疑惑道。
“这人身形我有些熟悉,应该是我认识的人,出招也刻意避开熟悉的招式。”诩王肯定的说道,他的内心已经有了些许定论,“至于屋主,那肯定不可能是这个屋的主人。你见过有穿着夜行衣蹲在自己家衣柜里的吗?蠢货!”
……
余择言贴地而行,速度极快,为的是不被后方看的清自己的位置。
左臂隐隐作痛,这痛也越发的清明,伤口处还在不断往外渗血。
衣服早就被划破些许,露了个大洞。雨水和血水交织在一起,一片血色污浊。
他一刻也不敢停歇,没命的往城内飞奔着。
终于到了西京客栈,他倏地松了一口气。
他没有走正门,而是轻轻起身,在夜色笼罩下飞速的贴墙行走到了西京客栈的顶端。
打开一扇窗户随即闪了进去。
屋内黑漆漆的一片,没有声音。
心脏还在剧烈跳动,手臂也逐渐痛到发麻。他起身点上了烛灯,在微弱的灯光下检查伤口。
还行,伤的不算很深。
他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