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余择言摇摇头,谁爱去谁去吧,反正他不去。
话正说着,窗外响起了一阵脚步声。
余择言和沈焕两人对视一眼,余择言和沈焕对视一眼,随即起身闪到了被窝里。
那沈焕也体贴的将暖炉放进了被子下。
余择言无奈,只能忍着,并用口型说出了算你狠三个字。
丹璃进门来报,说是门房的小厮过来通传,说有客人。
“有客人?什么客人?”余择言问道。
他抗旨不遵不入宫的消息大概率已经传了出去,眼线灵光一点的都知道他如今正伤了风休憩在家中。
这个时候,还有谁会找上门来?
丹璃轻声回道:“门房说了,下的帖子,是姓周。”
“姓周?”余择言喃喃道。
“周钊?!”
“周钊?!”余择言和沈焕两人异口同声的喊了出来。
胸前的暖炉一个咕噜往后翻腾了两圈,直贴男子的胸口。
烫的他叫了出声。
“不见,让他抓紧走,就说我病的起不来床了。”余择言皱眉,脸被烫的通红。
偏偏不想见什么人,那人就非得赶着上门来。
从昨天夜里大张旗鼓的闹的那一通到今天早上这一通。
都是为了他周钊!
周钊在不久前的宫宴上故意接近顾念时,余择言就觉得他没安什么好心。
于是才整晚上流连烟火之地,为的就是让周钊觉着顾念在自己心里不值一提。
他觉得周钊应该是有什么事针对他的,他不想将顾念牵扯进来。
今天早上的抗旨更是为了让周钊信服这件事情的真实性。
他作为使臣来,自己不想与他有什么瓜葛和冲突。
可是他偏偏一次又一次的找上门来。
真是惹不起也躲不起…
丹璃应了声,快步走了出去着小厮去门房回话。
沈焕也是一脸不可思议:“他来干嘛?”
诸事不顺的余择言瞥了他一眼,埋怨道:“我上哪知道?”
沈焕瞧了又瞧窝在床上的自家主子,总觉得他哪里有点不对劲。
自打成婚后,他更像是…
多愁善感了一些?
“你看我干什么,小心我真把你送进宫里当太监。”余择言半倚在榻上,有些许暴躁,“你别在这杵着了,快去问问常汲查到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