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嘴猴腮的,看面相便知道不是什么好人。诩王竟找出来这人对付余择言,实在是太不念旧情了。
余择言蹙眉,双眸微眯,他何尝不知道这张永吉的恶心。
他可是刚刚在张永吉手中走过一遭的人。
“三殿下都没能将你救出来?”权寅又道。
他接到余景焱的消息,是只知道带着顾念来看看余择言,却未曾知道更深的内幕。
“陛下下了圣旨。”余择言淡淡说道,面上一丝表情都没有。
这就奇怪了,按理说诩王这样没流程的抓皇室宗亲是不合规矩的,为何陛下也反插一脚?
“诩王到底是抓了你什么把柄?”
“因为上元使团中有一个随行大夫是我的故交,我寻她来为世子妃看诊,诩王污蔑我与上元使者关系密切,在陛下那里又不知道添油加醋的说了些什么。”
诩王添油加醋的在陛下面前痛诉,倏地这画面感就出来了,权寅都能想象到那个画面…
诩王他的确能干出来这种事。
一直都默不作声的顾念,突然转身轻声对着权寅说道:“你可以先出去一下么?我有话单独对他讲。”
权寅点点头,随即转身离去。
待到权寅彻底消失在走廊中时,顾念才缓缓走上前来。
“你是不是没和五殿下说,初嫣然是为我来看病的?”她轻轻开口,眼神中带着些许探试。
余择言点点头。
“为何不说?”顾念追问道,她的心中隐约觉得,此事和自己体内的摄魂珠逃脱不了干系。
余择言望向她清澈的双眸,叹了口气,道:“诩王并和周钊不知道初嫣然随着使团来了西京,她化名初媛,是作为上元澈的随从来京的,其实她的身份,是上元的圣女,神医。还有就是,你体内的摄魂珠造成了你脉象的共生,此事不能说,因为共生脉只有妇人怀胎时才会有的,再者就是百年难遇的摄魂珠附体。“
顿了一顿,他又道:“初嫣然发现了不对,但她并没有非常确定。她虽是我故友,但她同时也是上元人,不会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王朝的圣器流落他乡。一旦消息走漏出去,你可能会性命不保。”
顾念有直觉,一定是初嫣然说了她些什么。
若是有孕,未免太过于荒谬。
他们两个都未曾行周公之礼,何来有孕一说?
顾念的手不自觉的捂上了右臂上的那个朱砂痣。
想要救余择言出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