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衣衫整理好,然后摸索了摸索腰间,拿出那个刺绣的福袋递给余择言。
“我在庙里求的平安符,据说那个庙里的神仙奶奶很灵,你且带在身上。”她一本正经的说道,白皙的脸上泛着淡红的光晕。
余择言捏起那枚福包,嘴角微抬,戏谑道:“哪家的神仙不灵?”
看着顾念渐渐淡下去的脸色,他将那福包紧紧攥在手心中,语气温柔,哄道:“我知道了,我收下。”
他晃了晃手,然后随即将那福包系在中衣里面。
末了,他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道:“西京客栈里,有个叫常汲的管事,是个胖子,除了沈焕,他也是我信任的心腹,表面上是客栈的主管,但暗地里主管的是暗探总署的事务,你若是有什么事用的上他的,可以尽管去找他,就说是我让你去的。”
“常汲?”顾念倒是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还有什么暗探总署。
这余朝,五花八门的部门倒是不少。
“对,就叫常汲,身形有些胖,是二楼的管事。”余择言点点头,含笑的看着她。
只不过这漆黑一片中,顾念压根看不见他的表情,若是看见了,定会以为他在调戏自己而拳脚相向的。
“暗探总署又是什么?”
“嘘…”余择言笑吟吟的装腔作势道,“这个只能你自己知道,可不能对外说,那是你夫君我用来保命的地方,现下可好,我一条小命都在夫人你手里攥着了。”
顾念眨眨眼,心情大好,“那我带着这金银财宝游四方出去快活,不管你了,可好?”
男子有力的双臂将她整个人都禁锢了起来,呼出的气息绕在耳边回漾,只听的他轻笑在一侧,酥软的身子顿时没了劲,像是有一种闷雷般在心中轰的炸掉了她的理智,“那可不行,夫人的身子里从上到下,现如今都是我的。”
顾念不得不叹服余择言说情话的本事,可见这些年并没有白流连乐坊。
他一张嘴,逗得姑娘娇笑连连那是常有的事,只不过顾念不知道的是,如此负距离的肌肤之亲,她还是第一个。
余择言有洁癖,每每逢场作戏后回府沐浴都恨不得将自己洗掉几层皮。
一道未知的情愫在她的心中悄然蔓延,可是她似乎忘了梦境中老者的那句话,等待他登上权力的巅峰时,亦是她归程的日期。
余择言嘱咐过后,意识到时间不早了,便赶紧让顾念准备回去。
他拂袖一挥,那烛火却再也点燃不了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