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诩王内心别提有多开心了,但面上还是淡定的照着自己的计划继续说道,“昨天晚上司戍营救驾来迟,也是儿臣的罪失,希望儿臣能将功补过,替父皇分忧。”
余景焱一听司戍营三个字,就明白诩王想要做什么。
他知道,诩王一直以来都看权寅的父亲权司护不顺眼,不仅仅只是他在权司护手下没法大施拳脚,他还有极大的野心想要顶替这个位置。
司戍营负责西京城内的管辖,是一块谁都想要的香饽饽。
有了司戍营,就相当于在这西京城内有了随处可及的触手,干点什么事情起来更是方便。
权司护不仅仅是司戍营的头,还是御前的禁卫统领。昨夜虽不是他当值,可是救驾来迟,他这个司护也逃不了罪责。
“司戍营…”皇帝沉思些许,“权司护这老小子,也是年纪大了逐渐力不从心啊,朕看是时候给他放放假了。”
余景焱一听,心想大事不妙。
陛下难不成是想要权司护退隐下去?
“父皇,据儿臣所知,权司护昨天晚上并不当值。”余景焱还是替权司护开了口。
毕竟,权寅现在归了他的门下,权司护是他的父亲,更不能出什么差错。
“当值不当值的。”皇帝目不斜视,眉头紧皱,像是在思考着些什么,“那也是出了差错的,权司护近些日子也是够累的,休息休息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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