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反问道,余择言又不是神棍,说的话未免也太过荒谬。
余择言点点头,继续道:“你想啊,皇帝今日在朝上被那些大臣逼迫的,定是很想快点结束这个争论,于是把话题抛给了顾侯爷这个老狐狸。可是陛下万万没想到顾侯爷根本不上套,而是一味的推诿推脱,说都行都行,那你让陛下如何下的来台?他一看就是没想好到底册立谁为太子。总不能一直把陛下放在火上烤吧?顾侯爷此时晕倒,正是时候。”
晕倒的…正是时候?顾念有些无语。她读过历史书,看过历史剧,但是就没见过做戏在朝上晕了的。
她想了一想,余择言说的好像也有道理。
君臣做戏,也是常事。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乱到不能再乱事,只能搅混水了。如若你将这潭水搅的够浑浊,便能寻得到机会脱身而退。”余择言一本正经的说道。
此时的顾念看向他,心里不由得感叹,若是给他一根教棍,一个白板,他都能立刻当老师了。
“那我什么时候能去看看他?”顾念追问道。
余择言想了想,思考了一会,才缓缓说道:“若是平时,你去看也便罢了,可是如今在外人看来,你三月怀胎未满,是不可以回娘家随意走动的。这样吧,我替你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