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赶紧一步两步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若不是这是特殊情况,他定是会将这个自以为是的死胖子揍到满地找牙。
然后听着他跪在地上叫自己大哥。
余择言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屋子里,感觉到自己的手都脏了,于是随便找了个井,想打点水狠狠将自己的手洗掉两层皮。
就在他在这村子中的某一处井水旁准备打水时,从一边跑上来的沈焕按住了他的手。
“不可,公子。”沈焕大口喘着粗气。
还好他来的快,不然自家公子就要被染上疫病了。
“怎么了?”余择言问道,他想要推开沈焕的手,想要快点清洗一下。
“这整个村子的水,都被污染了。”沈焕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这整个村子里的水,都是地下水,都是连在一起的,一旦有一个被污染了,另一些都没法用了。”
沈焕轻声解释道,这是刚刚,那个贺太医和季朔检查出来的。
“哦。”余择言哦了一声,“那我怎么洗手?”
沈焕想了想,“回营地洗吧。”
余择言这才点了点头,但还是感觉手上十分的不自在,特别是被摸了的那个手,更是不自在的要命。
“公子刚刚去干嘛了?”沈焕问道,“是去李老六的家里了吗?”
余择言点了点头,事情有些棘手和复杂,那李老六家里有人,也不太好暗中观察。
“权寅提到的那个账簿,看来是有点问题的,我刚刚去了他们家内院屋子里一看,满地的钱,摆都摆不开。”余择言说道。
“那个李老六家,应该还是有问题的。”余择言轻声说道。
得细细的查。
“那公子所言,是明察还是暗访?”沈焕问道。
“糟了!”余择言神色一凛,那人不会察觉的到什么吧?
“明察明察,只能明察了。”余择言急着往回奔。
自从余择言出了这个院子后,那个壮汉便开始挪东西,就在这个屋子最里边,有一个暗门,这个暗门不是通往外界的,而是一个暗室。
这里边藏着大量的东西,里边还就包括了,权寅所提到的账簿。
他挪了半天,终于将挡着的东西全都挪开,躬身进去。
翻了又翻,手中多出来几个陈旧到都已经泛黄了的册子,他神色凝重,有些纠结到底要不要销毁。
还是下定了决心,要销毁。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