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的。
开心的他要命。
亓禹曦也不知道自家父亲是中了什么奖,这两天笑容满面的,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很是开心。
多番打探过后,她才知道自己家父亲是因为太子被禁足一事,才高兴的要命。
可是太子只是被禁足,又不是被废,也不是被罚,他仅仅是被禁足而已,皇帝别的什么都没有惩罚他,就只仅仅是被禁足而已。
“爹,你有什么可开心的,那个狗人就是被禁了足而已,又没有什么别的措施,人家又不是被废了,或者不是被别的什么了,父亲至于那么开心吗?”亓禹曦在吃饭的时候,轻声吐槽道。
“嘶!!!”亓国公圆形的小眼一瞪,像两个灯泡一样气鼓鼓的,“不可胡言乱语,怎么说话呢?”
亓禹曦抿了抿嘴,这里都是自家人,又没外人,还不能舒心说话了难不成?
“你懂个什么。”亓国公淡淡的道,“小孩子不懂。”
亓禹曦是彻底不想说话了,说着自己不懂,并且也不解释,真的是令人自闭。
紧接着,她就看着自己的父亲以飞快的速度吃完晚膳,然后起身准备做些什么。
“父亲要去哪里?”亓禹曦好奇,轻声问道。
“入宫。”亓国公淡淡的抛下了这句话,然后人已经消失在了两尺开外。
此时的京郊城外的刘李村中,余择言正稍微空下来功夫休息一会儿。
他此时此刻,望着漆黑一片但是闪着星星点点的夜空,真的很想回西京城内看看,回府中看看。
詹清也从忙碌的工作中稍微歇下脚来,他抱着分的饭食的碗过来坐在了余择言的身边,将早已被汗气浸湿的蒙面摘了下来,小心翼翼的放在了一遍。
“殿下,殿下可不用饭食?”詹清问道。
余择言摇了摇头,“我不想吃。”
他的确是不想吃的,他这个人,和顾念一个样子,心里一有个什么事情,便是不想吃饭的,有多少新鲜可口的饭菜都用不下去。
更何况,他有洁癖。
“殿下可是在担心府中的消息?”詹清轻声问道。
他的额间还冒着些许的汗珠,在凉冽的寒风中渐渐消散。
“幸亏殿下将沈大人派回去了,殿下也好稍许宽心。”詹清安慰道。
前两日,自己接到了来自府内传来的快马传书,上边写着说是世子妃被宫里来的人带进宫去了,而且还是皇帝身边的亲信朱公公带进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