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玎玲安装了连锁****,爆炸威力之强,将所有城墙的高度硬生生削低了一半。城墙上的所有雅安军,炸得连渣都没有剩下。
担架上的修安愣愣的望着前方烟尘弥漫、处处残火的城墙,一口鲜血狂喷而出,从担架上栽落下来。抬担架的亲兵吓坏了,急忙搀扶,却被前者一巴掌扇飞到一边。修安颤巍巍的撑起身体,一把抹去嘴边鲜血,声嘶力竭的咆哮道:“上,统统给我冲进去,鸡犬不留!玎玲要抓活的,我要亲手炮制她!”他知道这回自己一辈子的名声算是毁了,被一个军队的质和量都远逊于自己的小小宁远城消耗掉了一半的兵力,自己还伤得如此滑稽,这次想必无论如何白沙都不会让自己翻身了,想到这里他便恨得几乎将一口牙齿咬碎。
既然将军已经下令,自是战鼓再次大作,这回城外的所有雅安军倾巢而出,就连修安也是被担架抬着远远的跟在部队后面。冲过城墙已经毫不费力,而城内的情形却是让这些如狼似虎的雅安士兵放慢了自己的脚步,甚至闭上了呼喊的嘴巴,整个战场就这样诡异的安静了下来。这看上去就是一座空城,没有一个人影,听不到人声,甚至连人气都感觉不到。难道城里的老百姓都蒸发了不成?随后进城的修安望着空旷的街道,眉头深深的皱起。他能够感觉到一丝危险的气息如毒蛇般就潜藏在这座城市之中,随时可能出现在任何一个隐蔽的角落,发出凶狠的一击。可难道能够就这样放弃这里吗?虽然修安不知道城里的百姓都到哪里去了,但根据多年丰富的作战经验,他知道前面迎接着他的将是一场巷战,一场以无声无息吞噬生命如静谧的死亡旋涡般著称的巷战。他讨厌巷战,这会最大限度抵消雅安军数量和士兵素质方面的优势,可他没有选择,即便有得选择,此刻暴怒的他也只会下令士兵继续前进。
四通八达的街道、小巷如同蛛网和迷宫一般,雅安军在这里被稀释了,一小队一小队的士兵扔掉施展不便的长枪,手持单刀或战斧挨家挨户的搜索着,而在暗处也同样有以小队为单位的守城勇士隐藏着伺机而动。
一道轻微的破空声响过,一根筷子长的毒针射在一个雅安士兵的脖子上,他只来得及用手捂住伤处,连叫声都没发出便一头栽倒没了气息,而他的队友却根本不知道毒针来自何处。另一处小巷里,一个士兵一脚踹开一扇房门,门板刚刚碎裂,一柄长枪便自门内刺出,捅进了他的肚子。剩余的士兵发声喊,冲进门去将凶手斩杀,而凶手在断气前脸上带着狞笑扔出了手里的“魇雷珠”……
惨嚎声和爆炸声在城中此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