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想你的每一个微笑,想我们每一次的温存,然后便幻想着我肉身恢复出来后你我的第一次见面,你一定猜不到我想象了多少种见面的方式,在房顶上的这种我也想到了,只是没想到你竟在借酒浇愁。怎么样?现在清醒了没?”
“怎么?你身上的香气还能解酒?”
“只要我愿意,这香味的功能还多着呢。”霖洛也被几杯酒烧红了脸颊,面带桃花,醉眼含春的用青葱玉指勾着楚骁的下巴。“怎么样,要试试看吗?”
“要。”楚骁此刻已经翻身起来,一双充满侵略性炙热的唇,瞬间印了过去,让霖洛那秋水般的眸子更加迷离。
清冷的夜仿佛灼热了起来,一朵薄云飘过,识趣的遮住了月亮。只剩下空气中湿润的呼吸,和夜风中轻声的呢喃。
星月西沉,天边泛起一抹鱼肚白,恒城殿的屋顶上,楚骁拿着一方沾血的丝帕摇头傻笑着,霖洛俏脸羞红,嗔怒的一把夺过:“看什么,没见过吗?”
楚骁恢复了一些严肃,很认真的道:“或许这么多年来,直到今天,我才真正的完整拥有了你。”
“你就这么在乎这具身体啊?”
“不,反倒是你似乎更在乎一些,直到今夜,你才得以释放,真正对我敞开了全部的心扉。”楚骁侧躺到霖洛的身边,手中摸索着她丝滑的秀发道。
霖洛狡黠的笑了,翻了个身和楚骁脸对脸,吐气如兰的问道:“那,你喜不喜欢呢?”
“喜欢。”楚骁脑袋点得像小鸡吃米似的。
“是吗?那我怎么感受不到啊?”霖洛用手指轻轻的在楚骁胸膛上画着圈圈。
后者有些错愕,抬头看看天边的朝霞,然后说道:“那就抓紧时间再让你感受一下,说不定还能赶上看日出。”
“啊?你这么快啊?”霖洛揶揄道。可是话还没说完,便已经发不出声音来了。
一上午恒神殿的人都没有看到楚骁,不少找他审批公事的人在他书房门口排起了队,楚耀庭胳膊下面夹着一大堆文件,正有些焦急的询问着岚歌:“大小姐,您确定族长没有离开恒域城?”
“没有啊,昨天晚上还和我聊天来着呢?”岚歌有些慌,不会是昨天晚上话说得太重,把父亲给伤到了吧?
“岚歌!”一声如天籁般的声音在恒城殿中响起。
“母亲?!”所有人抬头望去,只见楚骁和一个长相绝美,如谪仙子一般的佳人并肩走来,那女子竟然还赤着一双脚,白色丝绸的长衫如长裙一般直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