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在手心涂抹在脸上，脸部顿感舒适清凉。玉瓶收回空间打开门就看见顾芳芳现在卫生间门口，眼里都是满满的慈爱。
“瑟瑟你的脸……吃饭吃饭。”顾芳芳眼里诧异了一下，随即想到什么脸上带着明显的笑意，上前就要拉杨瑟瑟的手。“你还是这样好看，以后脸上别擦那些乱七八糟的化妆品，把你都弄丑了。”
是的，在顾芳芳眼里，大女儿杨瑟瑟化了妆在她眼里真是把自己好看的优点都遮住了，完全都不像她自己了。
但是，杨瑟瑟偏偏又特别爱化妆，至少，顾芳芳的记忆里，杨瑟瑟学会化妆后，她就没见到过她不化妆，脸上干干净净本来的模样。
杨瑟瑟有些不习惯被人如此亲近的拉着，本能的想躲但是看到顾芳芳脸上明显的难过，想起她看像自己眼里不作假的关爱，按耐住心底的别扭低声说道，“我也觉得我不化妆更好看，嗯……像你一样好看。”
嗯，在她眼里，关心孩子，慈爱的母亲都是特别好看的。
顾芳芳根本没想到杨瑟瑟会跟她好好说话，还用了以前没有用过温柔的语气，还夸她好看，感动的眼泪都出来了。
“妈妈都老了，那里还好看。我的瑟瑟是最好最好看的。”
“诶……别哭！”杨瑟瑟没想到这样简单的话都能让顾芳芳感动的哭了，同时也在气‘杨瑟瑟’的不惜福。
她把顾芳芳衣摆一角捏起塞进顾芳芳手里，有些不自然道，“擦擦眼泪吧！你再哭下去王叔就要冲过来收拾我了。”
“他敢！”顾芳芳轻啐，看见王大力看过来的脸，随即想到丈夫王大力对杨瑟瑟的态度，她轻道，“有妈在呢！”
顾芳芳知道丈夫王大力为什么不喜欢杨瑟瑟，她们也心知肚明，只是，有的话却不能说，她不知道该怎样安慰杨瑟瑟，说其实王大力也是喜欢她这个女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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