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冷笑,“‘因为被男’怎么了?继续说下去。”
白思涵微征,随即朝天翻了个白眼,蛮横道:“你让我说我就说?!你以为你是谁啊。”
“白思涵,来部队四天,我跟你有什么恩怨?”蒋陶眸子冷漠,语气慢条斯理。
“……没有。”她不明白她问的什么意思,只好如实回答。
“是吗?我怎么觉得你对我好像有很大的敌意。”
蒋陶看着她的脸色,试图看出什么破绽来。
“你想多了。”白思涵心虚地回道。
“但愿如此。”话落,蒋陶忽然诡异地笑起来,阴恻恻的,很是渗人。
见状,白思涵感觉她笑容像是挟裹着冰渣子一般,朝她面前直直射来。同时脸上神情又有种看见民间一些除邪除魔的施法人的既视感,邪乎令人心惊。
瞬间,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浑身凉透,不由得打了个寒颤。这种感觉就像置身于北方的腊月天一般,寒风呼啸,凛冽刺骨。又如同置身于阴曹地府一样,周围气氛诡异阴森,令人心生恐惧,毛骨悚然。
登时,白思涵额头冷汗直冒。
啧,又吓到一个了。
这是第多少个了?蒋陶她自己也记不清了。
不过,肯定的是,自己单单用神情吓人的本事,又见涨了不少呢。
白思涵咽了口唾沫,心有余悸的同时又朝蒋陶望去,只见她已经站好身子,目视前方,一脸淡然。
与刚才那副诡异阴恻的模样,简直就是判若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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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好啊,小可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