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便退了出来,随手将门合上,站在门口等着。
这一动作,也正好合了白思涵的意。
听着这细微声音感觉李莉已经出门了的白思涵微微放松了身子,但还很谨慎地先将眼睛轻轻地眯开一条缝,转动眼珠,左右看了看,见医务室只有军医一个人了,这才放心的将眼睛睁大。
正在戴橡胶一次性手套的薛雅娴动作一顿,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白思涵,轻拧了一下眉,摘下口罩,“装的?”
她这两个字一出,白思涵连忙将手指抵在唇边,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薛雅娴将还没戴好的一次性手套摘下来,不悦地看她一眼。
白思涵露出一个可怜兮兮的表情,用着只能两个人听见的音量说:“帮帮我吧,训练太苦了,我实在受不了了,所以才想的这法子。”
她也只能撒谎说这些。
闻言,薛雅娴声音略冷淡:“来部队就不是让人享受的!既然吃不了苦,当初为什么还要来?”
“我也不想来,我爸逼着我来的。”
对上这一种家里面的娇娇女或者不学无术的子女,薛雅娴不光声音冷淡了,登时也没什么好脸色了,“不管是自愿,还是有人强制性要你来,既然来了,那就要对得起来这一趟!”
白思涵脸色微变,抬眸看她,眸底隐隐有几分不耐烦。
朝她说教呢?
呵!
要不是看还有事求着她,她才懒得听她逼逼这么多!
白思涵压制着内心窜起的丝丝烦躁,嗓音甜腻地求着她说:“我明白,我知道。但是今天真的受不了了,所以这才想到这法子的,我以后不会了,真的。求你了,你一会出去,能不能别告诉我们班长我是装的啊?你就说我体力不支,中暑才晕倒的,行吗?求你了。”
薛雅娴不为所动,一脸严肃:“我不会撒谎。再者,我身处的地方是刚正不阿,肃穆严谨的部队,它也不允许我撒谎。”
都求着她了还说不通?
没事儿,无论如何她都是要答应的。
白思涵莫名的胸有成竹,看了一眼她白大褂里面露出的一点军绿色的衣领,衣领处露出军衔,一杠三星。
一个军医,军衔一杠三星,其实挺牛的了。
但……
白思涵抿了一下唇,状若随口说:“我父亲是步兵旅副旅长,两杠三星的军衔。你看在这一点上,就帮帮我吧。”
话音落,薛雅娴就明白了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