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的不大相同。
邱妍见我愣在一边,便问道:
“怎么了?发什么呆啊?”
我把符纸递还给她,笑道:
“没什么,就是看着奇怪,这字不像字,画不像画的,你从哪儿弄来的啊?”
邱妍奇怪地看向我,说:
“你到底是不是土家族啊,这是辰州符,你们土家人应该都认得的。”
“你刚不是说定魂符吗?怎么又变成辰州符了?”我追问道。
“哎,辰州符是一套符文的总称,其中包括定魂符、驱煞符等等,当年土家族的赶尸匠就是凭着辰州符行走江湖的,只是这些手艺失传很久了,我还以为你会知道呢!”
“凭什么我就该知道?土家族的人个个都知道吗?”听着邱妍略带轻蔑的口气,我有些忿忿不平。
没想到邱妍指着我的吊坠说道:
“就凭它!”
“它!”我看向手里的龟甲。
“对,这片龟甲上的刻文就是辰州符,虽然我不知道这个符到底是什么符,但我可以肯定,这符文的画法就是辰州符。”
这一下,我更吃惊了,外公手札里的符文虽说我没有百分之百地全记住,可大体还是有些印象的,如果那些符文就是邱妍口中的辰州符的话,为什么这龟甲上的符文我丝毫没有印象呢?
“你别告诉我这片龟甲是你买来的!如果不是你买来的,你和辰州符就一定有渊源!”邱妍说得很肯定。
我看着邱妍的样子似乎还在等我回答,便神秘一笑,说:
“切,你不是也没告诉我你怎么找到这里的吗?那我干嘛要告诉你我是怎么得到的呢?”
谁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有仇现报才是大丈夫所为!
“你!”
邱妍指着我,气不打一处来,一扭身,便不再搭理我。
我看着邱妍将符纸贴在棺椁的四周,然后冲着棺椁鞠了三躬。
邱妍站在原地等了片刻,便招呼我过去跟她一起开棺。
只见邱妍从身后的氧气瓶背袋里拿出几根支架,然后扭扭螺丝,调调高矮就变成了两副珩架。
跟着,邱妍将珩架架在石台上,又让我把珩架上连带着的钢钉敲进棺椁中间的盖子里,等敲完钢钉,邱妍就拿着个扳手在四个珩架支柱上来回地拧着。
我惊讶地看着这一切,心想现在的盗墓行业发展这么快吗?这都机械化了!
那两套珩架没有多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