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给了外公。
我妈说了这么一大通有的没的,根本没讲到要点上,可是却牵出来一个问题,那就是外公当年到底犯什么错了,才让曾外公生那么大的气?
“妈,说来说去,你也不知道这龟甲有什么特别的嘛?”我有些失望地问道。
我妈笑了笑,说:
“你曾外公给过我很多小礼物,可是都被我弄丢了,我也是看见这个吊坠才想起来这些的,儿子,你现在还体会不到,可是那片龟甲是我和你曾外公唯一有联系的东西了!”
我妈一边说着一边陷入了回忆,她脸上泛出被宠溺的笑容,活像一个拿到爷爷带回来的糖果的小女孩儿。
我心想我妈知道的估计也就这么多了,看来想要了解更深入一点,就必须过我外婆那一关。
我外婆这个人,怎么说呢,和所有人的外婆一样,如果我离开她的视线,她就会觉得我是去流浪了,而且似乎我妈家就是集中营,我在我妈家受尽了虐待一样。
“哎呦哎呦,我们家子木啊,怎么又瘦了!”这句话是我这二十几年来,每次见到我外婆时她总说的第一句话,哪怕是我三天前才见过她。
而且,不管我怎样跟她解释现如今什么才是健康的饮食,她都认为最肥的肉、最甜的果汁才是我最需要的。
最要命的是,去了我外婆家,我的感觉都是无效的,只有我外婆才能决定我穿多少才能暖和,我吃多少才算饱!
所以每次去外婆家,我都要经过一番艰苦的内心斗争,即使现在也是一样。
外婆家离我家并不远,一个上午就能来回一趟,我今天已经去过一次了,心想无论如何也得过几天再去,还得拉上我妈,不然的话,我非撑死在外婆家不可。
就这样,我百无聊赖地在家里闲了几日,一个星期之后,我便拉上我妈,以带她回娘家为由,再一次去了外婆家。
双方见面,先是一番寒暄,然后互相数落,都埋怨对方没有照顾好自己,这是固有的套路。
然后就是做饭吃饭,吃过午饭之后,我们便围在打瞌睡的外公身边,拉起家长来。
我耐着心听着我妈和外婆扯着邻居朋友的家事,可是听了一会儿后,我发现这娘儿俩越扯越远,我妈似乎把此行的目的给忘了,于是,我就掏出那片龟甲,问我外婆怎么回事儿。
外婆一愣,摆出一副生气的样子,说道:
“你之前不是来问过吗?我说了,我不知道!”
我看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