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我们在武昌住了几天,四处走访了一遍,可是这里的人似乎对陈友谅不大感兴趣,除了陈友谅的坟墓在这里之外,他们也说不出别的什么。
我心想这里到底不是主战场,所以没什么大事发生,要想了解当年的事情,看来还得去鄱阳湖才行。
逛完了武昌,我们又打道去南京。
黄悦翎这几天恢复了情绪,又开始跟我斗嘴了,可是上了飞机,她却没有先前的兴奋,我一问才知道,飞机她还是常坐,因为拜访祖姑婆的那些人现在分布在五湖四海,有些事情需要她处理时,为了赶时间,她就坐飞机。
“还有事要处理,你一个丫头片子,能有什么事要处理啊?”我打趣道。
“大外甥,我是你表姨,你得叫我姨,怎么就记不住呢?”黄悦翎就像是得了选择性失忆症似的,把火车上发生的事忘得干干净净,对我说道,“我告诉你,奶奶在好多公司里都有股份,这些公司每年都要分给奶奶好多钱,奶奶不要,就让我先存起来,然后捐出去。”
黄悦翎像个骄傲的公鸡,昂着头,一脸得意洋洋的样子。
不过她说的事情也不难理解,祖姑婆说,她和蒋烈阳帮助了很多人,这些人有了身家之后分他们一点股份当作报答也是正常的,而且我想,当年祖姑婆和蒋烈阳也得挣钱养家,他们把自己所得拿出去跟人合伙做生意也不是不可能,这样,一面帮助了他人,一面自己又不亏,太正常了。
“悦翎儿,祖姑婆攒了多少钱了?“我悄声问道。
黄悦翎一扭头:”哼,我不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