矛头不就得了,干嘛还要跟咱俩坦白?”
邱妍也转着眼珠子想了一会儿,突然她瘫坐在车座上,有气无力地说道:“子木,事情太复杂了,我实在想不了那么多,现在我们家产业也没了,虎骨矛头也没了,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伸过手捏了捏她的肩膀,笑道:“别想那么远,活在当下,现在咱们要做的就是开车回去,等回去后吃一顿好吃的,然后洗个热水澡,睡个舒服觉,一切等咱们睡醒了再说!”
邱妍看着我笑了笑,可是她的眼里还噙着眼泪,她冲我点点头,说道:“好,咱们回去。”
......
一路上我都没有停留,直接把车从村子开回了省城,回到省城后,已经是凌晨五点多了,我和邱妍找了家刚开门的早餐店,点了两大碗热气腾腾的牛肉粉,然后一言不发地吃起来。
米粉很烫,汤很辣,即使在这清冷的早晨,我也吃出了一身大汗。
邱妍的刘海被汗水粘在额头上,鼻子里流着鼻水,看上去狼狈不堪,我们吃完对视了一眼,随后大笑了出来。
世界上最深的同情都抵不过同病相怜,此刻我和邱妍就是最懂彼此的人,也许在别人眼里,我们是命不久矣、值得可怜的人,可是对我们自己来说,却是获得了外人永远无法得知、只存在于我和邱妍之间的秘密,这使得我们不再把外人的看法放在眼里,也使得我们之间又多了一种感情。
吃完米粉,我们便回了酒店,我在邱妍的房间里洗了澡,然后在她的客厅里和衣睡下了。
在睡梦里,我似乎又回到了鄱阳湖底,回到了泾江口小岛上的那个地窖,我想对我那位从未谋面的祖先说点什么,可是我的意识渐渐模糊,最后,我在自己的梦里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