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的我,却坐在书桌前挥笔疾书,眼下一片乌青,写下的字迹渐渐潦草,但依旧不失风骨。
我的书法是江淮一手督促而成,当年练字真的也是日出而写,日落也不收笔,照着江淮的自己一顿照葫芦画瓢,导致我现在的字迹和他无二差。
那个时候,我在家还比较有一定的家庭地位——
“爹,新来的教书先生上课拿戒尺打我,你看女儿的手被打的都握不了笔了。”
“爹,那个教书先生比上一个还过分,居然让女儿罚站,还不许吃饭,呜呜,女儿好惨。”
“爹,教书先生把我的小青(一只蛐蛐)给扔了,那可是我花了好几个月的零花钱买的啊!”
“爹,教书先生不讲道理,把你给女儿买的书(小人书)给泡进水里了。”
此处省略n个事迹……、
后来,骆老爹也没招了,只能请隔壁比自家女儿大四岁的江侍郎的儿子过来教自家女儿,自此便在也没有骆家小姐的哭诉了……
现在想起,我不由觉得好笑。
忆年少,江家有儿郎。
名唤淮,每踏雪而来。
少年一身白衣,踏着梨花而来,立在树下,恍若经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