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亦不能包场,区区一介商贾只花费三万白银,怎敢开口点花魁?”
而今日非但流晶河被人包场三日,就连花魁稣小小亦是掌灯接客。
此等盛景怎可错过?
消息一经传开,花舫之外所围人数更是只多不减,除了那些本欲前往的风流名士之外,更多了一些游手好闲喜爱热闹之人。
即便无缘进去,但能够目睹如此盛景,足以作为酒后谈资。
待见到流晶河的老鸨孙窈娘站在门口亲自迎接之时,众人正是炸做一团。
要知道老鸨孙窈娘当年也是艳压群芳声名远播的老牌花魁,这些年随着流晶河水涨船高,若非贵客更是懒得抛头露面,像今日这般出门迎接还是头一遭。
不待众人多想,只闻得马蹄阵阵,下一刻,一翩翩贵公子已骑马到了跟前,身后跟有大队护卫。
老鸨抬眼一看,见是自己的熟客关玉楼,会心一笑,媚眼如丝道:“呦!我当是那家贵人如此大的手笔呢?原来是关公子您呀!可真是想坏奴家了……”
北虞最富之州城乃是牧、舟、商,而眼前这位关公子,正是牧州城郡守的独子关玉楼。
关玉楼爱好风花雪月,提起此道更是内里行家,当然若非如此,只怕也不会被沐秋凰挑中。
老鸨孙窈娘虽以徐娘半老,但仍风韵犹存,其韵味更在楼中清倌儿之上。
此时见关玉楼并未搭话,心中自是不喜,故作尤怜之状道:“呦!之前还跟奴家说你口味与旁人不同,甚爱奴家这种,如今奴家与你搭话你都不理,男人啊!果然都是骗子?嘴里说着哄人的话,心底里还是喜欢年轻貌美的。”
关玉楼朝街头望了望,见沐秋凰还未到来,冲着孙窈娘满脸苦笑道:“我哪算是什么贵人呀?最多算是一个跑腿的……”
老鸨先是一惊,随后大喜。
起先老鸨还以为是关玉楼为讨稣小小欢心,才会暗自掏出十万金包下流晶河。
但此时关玉楼话已说透,老鸨心中自是喜不自胜。
她自然是知晓关玉楼的身份,身为牧州郡守的独子,关玉楼自是一个大大的纨绔,常年混迹于青楼之中,喜好与人争风吃醋,仗着家中权势动辄将对方打伤打残……虽然关玉楼脾气暴躁,可却也有一个好处,那便是出手阔绰,对待女人极其温柔,非但对待楼中清倌儿温柔体贴,就连对待这个徐娘半老的老鸨亦是懂得怜香惜玉。
能让这等人物都甘心自降身份,为其奔走,那人身份自是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