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为什么?”刘益涣不解道。
沐秋凰端起酒杯自言自语道:“世间哪有那么多为什么?有时候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自己在做什么……也许,只是我的生活太过空白,所以想给自己找点事做。”
刘益涣面色古怪地看着沐秋凰,心中暗道:“莫不是因为这北虞世子气海被废后,人也变傻了?”
……
与此同时,在离岸边不远处的小山岗上有一座石亭,石亭里没有掌灯,而今晚的夜光也不算皎洁,极为暗淡的月光照在石亭上留下了不少阴影,而阴影里却站着一个人,那人就这样静静地站在石亭里的阴影里一动不动如同是一个雕塑,又仿佛他便就是这阴影,总而言之,他已经完完全全地与这石亭、与这山岗、与这墨色融为一体,而他眼睛透过千里眼所注视的方向,不是是那几条碧柳大船燃烧起熊熊火焰的地方,而是沐秋凰所在的这条小渔船上。
“四公子可曾看清楚?这便是我家少主想要对四公子所表达的诚意。”稣小小不知何时竟然出现在了亭子里。
原来,这亭子里隐于暗处之人竟是海浑侯府四公子刘益雍。
“你家主子有何条件?”刘益雍低沉的声音从阴影传出。
稣小小闻言眼睛里露出一抹喜色,知道沐秋凰所表示的诚意已经成功让他放下了戒心,不过还是故作平静地说道:“这便是四公子要与我家主子所商量的事情了。”
“好,替我回复你家主子,说我期待与他一见。”
稣小小点了点头道:“四公子放心。”
就在稣小小正要转身离去的时候,刘益雍忽然自言自语道:“我说怎么寻不到燕足?原来你们竟偷偷投靠了北虞侯府。”
稣小小闻言解释道:“北虞侯府没有燕足,只有凰翎。”
“凰翎?有点意思。”刘益雍唇角弥漫出一丝笑意。